整个骁国,只要我坐镇湘北,他们必定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自然。对于仲父的能力,朕与朝臣都是心中敬佩。”叶英洵赞叹道。“可是,仲父的身子……”
“不满陛下,老臣其实早就安排好了。西凉国萧猛率十万之众绕过阴山山脉,行动必定迟缓,且西凉兵多是骑兵,阴平关附近山川险峻,他们行动必然大打折扣,老臣已经命令阴平关以西诸郡的太守,分别派遣一支奇兵伏于阴山山口,每日轮换,足可拒敌;陈伯言素来忌惮老臣,他即便率大军出凰城来攻阴平关,也不可能成功,老臣早派人通知阴平关守将金灿,让他早做提防,又让犬子金弋率先抵达湘北,打着我的旗号率军驻守在清河郡,只要阴平关起了战事,金弋必定前往援救;至于,追梦的十万水军,老将张安顺深谙水战,臣令其据守深水船坞,并不与其交战,追梦见我军不出,戮国又没有出兵的动静,自然就会退去了。”
“戮国怎会不出兵呢?”叶英洵惊问道。
“陛下,老臣刚刚所言,湘北时这次战事的主战场,但是看似紧张,实则不足为虑;湘南有范追镇守,陛下也不用担心,戮国国主起兵,必先观望,我国只需派遣一名舌辩之士,前往戮国,以利害说之,并承诺永结盟好,戮国必率先退兵。”
“照此说来,仲父,五路大军,已经退了四路了。”叶英洵眉开眼笑的说道,目光落在了南境城,他又神色凝重了起来。
“没错,老臣也是这样想的,分兵两线作战,湘北有金弋为主将,又有老将张安顺等名将镇守,虽是主战场,有他们我放心,南境城这边老臣……”
“陛下,”金飞跪在阶前,轻轻摇着头道,“请听老臣一言,陛下再做定夺,可好?”
“好,仲父请说。”叶英洵轻挑眉毛,“但是,你若是想去前线,朕绝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