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已经身高一米五了,长得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因为他们赵家生活富裕,衣食无忧,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又看管得很严,因此赵子龙公子平时很少出门。有时候也偶尔外出逛街或者是到亲戚家里去走走,也是家里人在跟着他,因此养成了他内向的性格,听见别人说方言,他也听不懂,看见别人举止粗野,他看见了就生气。
这位赵老爷家里面,虽然比不上父亲当从九品武职京官的时候生活富裕,但是也有祖上遗留下来的房地产,几户农民给他们家做长工,耕种赵老爷家田地交地租谋生。妻子马氏善于料理家务,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们家大大小小一共有几十间房间。从他父亲开始,因为没有许多人,住不了这么多间房屋,就让几户远房亲戚来住,而那几户远房亲戚也省下了一些北京市的房租。
传到了赵老爷这一代,这位老爷本来就淡薄名利,再加上没有考上进士等功名,所以就有一些心灰意冷了,就守护这这房子和田地,让儿子赵子龙专心读书。也有几个亲戚朋友,因为他是举人,所以请他去做家教,一天下来倒也没有什么空闲,等有了空闲的时间,也不过是喝酒看花赏月,听戏唱小曲罢了。那妻子马氏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小家碧玉,每天带着府里的丫鬟、佣人等人在做家务事、买菜做饭、织布缝纫等等。而赵子龙公子更是一天到晚读书,就像他爹一样,渴望通过科举当官光宗耀祖。外面有几个仆人在照料家务事,其中有一位名字叫华安的中年仆人,一生忠心耿耿地照料着赵姓人家的三代人,现在可以算的上赵家的大仆人了。
因此,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对大仆华安格外的器重,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佣人来看待。这赵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算起来也就是三十个人,虽然算不上京城里的大户人家,但是也过得安宁和谐,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今年正好赶上科举之年,农历新年一过,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办完了家务事,就带着儿子赵子龙进了城。等拜过了赵氏祠堂,又到亲戚家里面去走了走,就仍然回到自己的家,匆匆忙忙地过完了元宵节,那妻子马氏赵夫人就把赵老爷去考场的行李,饭盒、文房四宝给准备了出来。
赵老爷一看见赵夫人在收拾行李,就问赵夫人“夫人,你现在都忙着收拾这些东西干啥呢?”赵夫人回答说“这距离三月份考试的日子也马上就要到了,就提前准备一下,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样子。”
赵老爷笑着对赵夫人说“夫人,难道,你还认为我回去参加这次科举考试不成,请你算一下,我自从二十岁考上秀才,到现在年纪已经接近五十岁了,考也考了三十年了,这黑头发也已经变得白头发了,现在就算是考上了进士,那还有什么用,所以就不必做那些痴心妄想的美梦了,更何况你我现在也有了赵子龙这个孩子,看上去还是一个可造之材,倒不如就集中精力用在他的身上,使他功成名就,才是真理,夫人,你觉得如何呢?”
赵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赵子龙公子正在收拾行李,听见了父亲赵老爷的话,就过来劝说父亲“这话还是请父亲斟酌一下,如果论父亲的品德和学问,考中进士,应该不是难事,但是功名利禄是有一定的机遇的,应该经历的失败和挫折,也是应该经历的,就算是父亲淡薄名利,无意功名利禄,那也要把这个进士给中了,这样才算是做完了咱们读书人的一件大事,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赵老爷听完了赵子龙公子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笑,说“这是孩子不懂事说的话”而赵夫人则在旁边说“老爷,赵子龙说的这话很对,我也是这个意思,这些话在我心里面也有,只是不能够像他那样子说的那么咬文嚼字的,看老爷的样子,也是打起精神来了,管他的呢,要考就去考好了,如果中了的话,那就光宗耀祖了,如果没有中的话,那也只不过是白白地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