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可以。
男人的声音低沉且平静,意思简单,却很坚决。
此话一出。
霎时,场中一百多双眼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魏擒苍傲立场中,怡然不惧。
此次宴会虽然聚集了许多世家大族风头正盛的年轻出彩之人。
但!
单论气质,魏擒苍可谓一枝独秀!
一袭黑衣,高大挺拔,如龙似虎,只是静静站立场中,就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磅礴气势。
“这人是谁?!”
“看着挺唬人,不过他凭什么给司徒家‘小银狐’叫板?”
“脑壳秀逗了?驳司徒家长公子的面子。”
“是魏擒苍!”
孔祥荣和朱桢对视一眼,惊呼出声。
商场如战场。
今天有资格参加聚会的,那一个不是踩着人头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精。
特别是三年前参加过董梵音和魏擒苍婚礼的人,此时都默契十足的降低讲话音量,端着酒杯零零散散的站在四周。
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家族老人起先还有点纳闷,随后身边的年轻晚辈们赶紧在他们耳朵边上说了些东西,老人们恍然大悟,微笑不语,等着看热闹。
都是从年少轻狂过来的老人,岂会看不出魏擒苍,董梵音和司徒擎苍之间的暗流。
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魏擒苍一步步走到那个魂牵梦绕的美丽身影面前。
就在魏擒苍快要靠近董梵音的时候,三年前刻骨铭心的那一幕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整整三年,周围若有若无的嘲笑像魔鬼一样始终缠绕着她!
董梵音下意识地将手中那只红酒杯扔向魏擒苍,希望能够用此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嘭——!”
董梵音以为这个在大学期间就能单挑整个跆拳道社团的男人可以轻松躲过这只酒杯。
她以为这个从大一军训那件事发生之后,就被军部大本营重点关注的男人不会被这只小小的酒杯砸中。
但是!
结果出乎她的意料!
魏擒苍平静上前,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任由那只沾着董梵音唇印的酒杯击中额头!
鲜血混着红酒极其醒目和娇艳的流下,使得原本就五官凌厉的魏擒苍增添一份刻骨的魅惑。
征战三年,魏擒苍哪一次受伤,不是敌国绞尽脑汁谋划,付出惨痛代价换来的!
歼敌40万!
何曾,如此轻易流血?
朱桢一步上前,将女儿董梵音拉在身后,恨声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还嫌她董家不够丢人?
三年前那一幕她至今历历在目!
婚礼过程中新郎落跑?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谁让他进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来的!”
司徒擎苍看到朱桢举动,心中冷笑。
董祥荣面无表情得走过来。
只见他端着酒杯的右手此刻指骨捏得发白,显然也是恨到了极点“魏擒苍,你蹉跎三年,如今,配不上我的女儿。”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让董家这三年里成了蓉城最大的笑话!
更是他,让自己最爱的独女受尽侮辱!
“咦——!”
“他不是三年前那个董家逃婿吗?”
直到此刻,在场的所有人终于知道了眼前男子的身份。
上百双眼睛从吃惊到不可思议,直到现在的戏谑嘲弄,变化之快,令人咂舌。
“不是说他早已死在边关了吗?”
“吃了三年军粮,到头来还是想靠着董家吃饭,想要董家的钱吗?”
“简直可笑,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本事和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