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了。”苏夏冷不丁打断,也不想与她探讨故事里谁对谁错。
良久她才挣脱伤感的情绪,转念一想说“好你苏夏,刚才是你瞎编的吧!”
苏夏无奈露出淡笑,舒一口气“只要你不害怕,什么都行。”
她们在医院门口看看,医院特有的标志性颜色,心头一颤,苏夏一再安慰她不要怕,然后她们并肩走向幽静的长廊,只是姜情儿的脚步异常沉重。
迎着冷风走入幽静的走廊,姜情儿躲在苏夏背后,只见抬眸一看,脚下为数不多的壁灯发出昏暗的光芒,在瓷砖的地板上投射出影影绰绰的光晕,走廊的尽头却有明亮的灯光溢出,仿若很多幽怨的灵魂在那里漂泊。
穿过阴冷的走廊,看到了光亮,姜情儿这才舒气,然后她们坐在长椅上着急等待,没想到这里早有人等待多时,大多数都是年轻青春的少女,有的姐妹陪同,有的男友陪同,最可悲就是孜然一人。
看看时间,才早晨六点过,就很多人等待了,也许故意来这么早吧,怕大白天让人看到不太好。
原来意外怀孕的少女真多,可想欲望泛滥的年代,是多么可怕。
一想姜情儿意外怀孕了,这该是谁害的呢?
这个男的没担当,怎不想姜情儿从未提过。
医院里的暖气很好,就是不太通气,苏夏让姜情儿脱掉外套,一会儿进去方便些,仿若她没听见,一直沉浸于岑寂的自我世界里,如同掉入了深渊一般,没一丝反应。
隔壁的女孩孤零零坐在发呆,抽出纸巾不停擦拭鼻子,可想鼻子被她弄得通红,也许是感冒了,她一边擦拭直流的清鼻涕,一边等待叫自己的名字。
再往远看,有个奇怪的少女用围巾绕着鼻子下面,然后又遮住嘴巴,接着又包住脸颊,好像带着一个毛巾面罩似的,一旁的男子以目示意,然后温存得帮她掖好。
此情此景,使人觉得他们是相爱的,可迫于生活压力,不得已做出最坏的打算,这一幕,苏夏倒觉得不怎么酸楚。
再次回眸苏夏古怪盯着姜情儿几秒,“情儿,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姜情儿早知道苏夏看到了自己的秘密,那次起床,苏夏不经意看到垃圾桶的验孕棒,也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心有顾忌,一个人很无助,却不得不承受这些痛苦。
姜情儿神情苦涩,不愿多说,“苏夏,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包括那个贺什么的。”
苏夏只是好奇,“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能说吗?”
“不要多问,就当什么没发生,可以吗?”苏夏的反问极大惹怒了姜情儿,此刻她的眸光犀利,似有胁迫苏夏的意思。
苏夏抿着嘴点头。
姜情儿脸色渐渐松开,转过头却看到一个刚推出来的少女,她有些昏迷躺在病床上,脸色略显苍白。
见那个少女很快苏醒,苏夏眼神示意,笑着说“你看嘛,会没事的。”过后听到了身旁少女的谈论。
“人流疼不疼?”
“不疼。”
“真的不疼?”
“要打麻药的。”
终于姜情儿展眉放松,不知等了好久,总算轮到她了。
“该我了。”姜情儿虽后怕却不得不走向病房。
“如果你不安然出来,你所有的钱都该归我了。”苏夏开玩笑让她放轻松。
护士小姐让姜情儿先准备,填表格,量血压,测尿液,果真有些麻烦。
她尾随另一个护士来到一个小房间,姜情儿顿时害怕起来,这时的苏夏已经去财务缴费。
护士让她调节紧张情绪,从前在高傲的头颅,此刻面对疼痛,也会低头。
护士还算尽责,尽力劝说姜情儿,不然人流手术很难开展。
几分钟,小房间陆陆续续走进来几个白褂医生,姜情儿缓缓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