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如今却要被一个泼妇控制,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怜,可叹。
徐氏依然带着和气的笑容道“妾当然知道相公是驸马,驸马不是也可以科举吗?指挥使大人还中过进士呢,又不耽误,您为什么不去考试?名字也报上了吧?怎么,是不喜欢吗?”
又道“妾看着又不像,不会是知道考不上所以不敢吧?”
钱渊恼羞成怒,看一眼钱锦棠和钱守业回二门了,他愤愤然道“你知道什么,什么我考不上,我的学文什么样你不知道岳父大人肯定知道,我就是不想去,我本来就是驸马都尉,是真正的根红苗正了,只要我想,找个实权的差事一点都不难,那我为什么还要去贫民的科举?”
钱渊越发激动,道“而且名额就那么多,我中了就会有别的文人名落孙山,而其实功名与我也没有那么重要,那我为什么还要去剥夺别人改变人生的机会?这样是不道德的。”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说的有点大,红着脸道“你个妇道人家你不懂。”
以为那么厉害的徐氏肯定会抓漏洞用言语讽刺他,钱渊都做好了准备了。
不曾想徐氏点着头道“妾先回去了。”
她竟然没不相信。
不对,是冷漠。
冷漠到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可是方才是谁提的头?是谁先问谁的?
“徐氏,不要走,你说说清楚,你这到底是什么态度?”
徐氏什么依然平静和气道“相公怎么了?妾怎么了,相公觉得妾态度不好吗?是哪里不好,您说出来妾好改正。”
以为会被推诿,本想着大干一场的钱渊“……”
徐氏的目光很天真无辜,好像挖苦他的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钱渊要气死了,攥着拳头叫道“你明明就是看不起我。”
“哦!”
对方没人回答,一个哦就不见踪影。
钱渊“……”
他气的肚子都要炸了,他喊道“你给我回来,哦是什么意思?我还没让你走为什么就走开了,我可是你相……”
徐氏和杨嬷嬷在前面,杨嬷嬷听着钱渊的叫声吓得腿都开始哆嗦了。
低声道“夫人干什么非要挖苦他一句呢,估计没完没了的又要找怎么算账了,您何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