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臣淹死。”
“没志气。”戚长容失笑摇头,将彻底冷下的茶杯放于桌上,起身往外走去。
另外几人跟上。
站在屋檐下时,小院中已堆积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温麒玉拢了拢袍子,问道:“殿下与大将军这就要离开了?”
“自然。”戚长容颔首,任由君琛从角落中拿回竹伞将之打开轻轻撑在她的头顶,半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温麒玉:“难不成,温卿还想要留孤下来用一顿晚饭?”
听罢,温麒玉无奈的摸了摸鼻头,颇为遗憾的道:“寒舍简陋,怕是没有什么能招待殿下的。”
“温卿心里有数就好。”戚长容手拢在宽大的袖口中,回过身去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道:“若是以后温卿换了新宅,到时候,孤倒是可以厚颜去吃一杯新家酒。”
“换新宅?那是娶新妇时必做的事。”
一步一个浅浅的脚印,温麒玉将人送至大门外,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那时,必当请殿下前来喝一杯喜酒。”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二人并未作答。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五巷子口,温麒玉刚垂下眸子,正好对上谢梦担忧的目光。
“温大人,你心脉有伤,站在这儿吹凉风可不太好,还是快快回屋歇息,晚膳我去外面割斤新鲜的猪肉,熬青菜瘦肉粥如何?”
“你自己不是开了一间猪肉铺子?”
“嗐,这不是为了替温伯母照看大人,暂时没时间管吗,我就干脆先将铺子给关了,待来年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