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还重新翻修了她母亲当年的宫殿。”
昭妃听完没有发声,她从地上铜镜碎片中看着自己狰狞的脸,整个人越发阴暗,“翻修宫殿?你可知云阳宫有什么值得她修的?”
“奴才不知。”
昭妃冷哼,“一个野种这时候倒想起来认祖归宗呢,本宫偏偏不能让她如意!云阳宫里的东西,她一个也别想拿走!”
“娘娘想要怎么做?”赵四发哈腰问。
昭妃冷冰的目光从赵四发身上扫过,嗓子中发出一阵一阵阴冷的笑声。
赵四发被这笑声吓的后背发凉,寒毛竖起,不过她知道昭妃一定是有了好主意。
昭妃眼中满是恶毒的神情,她看着门外,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赵四发说道,“把孙柳年叫过来,他上次为本宫按摩周身排毒,效果很好,让他平日里多来几趟。”
赵四发眼里闪过异色,没有表现出来,“奴才这就去叫。”
夜很长。
第二日,下了早朝。
殿外的台阶上,高忠德将祁墨桓叫住,“祁相,陛下说祭坛马上就要筑好,关于祭天之事,嘱咐你和郡主切勿出了任何差错。”
祁墨桓没有回话,径直往前走了过去。
看到祁墨桓的态度,高忠德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祁相和临鸢郡主不和,整个朝堂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祁相在先前的郡主册封大殿上更是指认郡主为刺客,虽然证明是误会,但两人的梁子定然是结下了。
如今,陛下让这两人一同接管祭天之事,到目前为止相安无事已是不易,他可不敢期盼祁相会对任何人露出好脸色,更何况是有梁子的临鸢郡主。
祁墨桓迈着大长腿走下台阶,面容上没有丝毫波澜,可就在出宫门的前一刻,他忽然嘴角微微勾起,没有任何预兆的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守门侍卫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张着的口震惊的都合不上,“你看到没,祁相刚才好像冲着我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