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女人曾经属于别的男人。
他就嫉妒的发疯。
其实最开始,他不是这样的,一场宴会,遇上了君匪。
君匪说少年时曾看到君彩儿主动吻司青,还看到他们经常出去。
婚礼当天,他是睡在沙发上的,以为女孩稚嫩,不喜欢这种事,所以,身为老手的他就这么忍了,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睡到半夜时,被月光照耀的女孩发了光。
他看的痴迷,居然光脚跑上去吻了下女孩的唇角。
以前不管拥有多少女人,都没有偷吻唇角来的甜蜜。
因为君匪的关系,南一弦越想越生气,他得不到的身心,早就被其他男人占为己有。
这还不算。
这个女人心里连一丝一毫的地方都容不下他。
不管他带回多少女人刺激她,她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连属于他们的主卧都让出来。
从那一刻,南一弦知道了,不管他怎么改,怎么动心,这个女人都不会爱他。
然后,他就气疯了,变本加厉的刺激女孩,想看到她为自己发疯发狂的样子,每次吻了那些人,他都要把牙龈刷出血才行。
更别说碰了。
恶心的紧。
君彩儿花两个月的功夫,改了他十年习惯。
可改完了,她就走了,把他一个人丢在原地置之不理。
他见过多少坏女人,却没有谁像君彩儿这么可恶。
现在的南一弦,就是一个小孩子,分明想把喜爱的东西带回家,可那个东西不想回,他就生气,就想动手。
动完了。
他就自罚。
可这自罚,他永远不会让东西看见。
“我南一弦放弃外面一片森林,只要你一木,到头来呢,你给了我什么,无所谓,永远都是无所谓!”南一弦忍不住控诉。
“不管我带多少女人回去,你无所谓,无所谓,我吻他们你无所谓,我碰他们你无所谓,君彩儿,我南一弦是你的丈夫,我是你的所有物,你为什么要无所谓!”
南一弦一声吼的比一声厉害。
“我以为,你会喜欢……”君彩儿傻傻说着。
她想着南一弦之前就是这样的生活。
结婚是她要的。
总不能因为她的出现,让男人丢弃之前的幸福生活,只围绕在她身边。
难道,这也有错么?
“我喜欢?”南一弦笑出了眼泪,眸子却被愤恨占据“我喜欢什么你有问过我么?”
“对不起,我不知道……”君彩儿一下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
“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顾着你自己,只顾着你的司青。”
他南一弦要长相要长相,要本事有本事,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权势有权势。
身为男人的一切他都有了,为什么,她看到他的眼神总是一副淡然,可看到那个司青时,有欢喜,有落寞,她的所有感情都给了那个司青。
却把一副没有灵魂的身躯给了他。
他恨啊!
“知不知道我笑着向所有人介绍我要收心时,君匪站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所爱非我是什么心情么?”
那一天,他南一弦,受到莫大屈辱,却连开口咒骂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