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乡的白惊鸿果然是想打听京里的情况,可她还是摇了头,“没有听说过,京里这府那府的太多了,就算有人曾说起过奴婢也记不住。”
白惊鸿有些失望,但还不愿放弃,便又问“那你听说过今生阁吗?”
这下白鹤染点头了,“听说过听说过,今生阁可有名了,据说那是专门为穷人开设的医馆,去那里看诊是不要银子的。
但好像也不是什么人都给看,有一回我们老爷在京里处理生意,不小心染了风寒,就想省点银子去今生阁占便宜,结果人家说他看病得花钱,因为他不符合今生阁义诊的规矩。
为这事儿老爷回家还抱怨了好多天,奴婢记得特别清楚。”
白惊鸿一听她知道今生阁,便来了兴致,“好小菊,你再多说些,关于今生阁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我想听。
特别是这半年多,今生阁都做了什么了?”
白鹤染挠挠头,“夫人,奴婢也没知道多少,有的是去京都时听百姓们议论的,有的是在柳府上听下人们闲话时说起的,偶尔夫人和老爷也能说一些,但也都是当成闲话聊,真假都不确定呢!夫人您为什么要问这些事啊?”
“没有为什么,我也是想听听闲话。”
白惊鸿拿起勺子喝起粥来,“小菊,你说说吧,不管真真假假,也不管你是听谁说的,反正听说过什么就说什么,只当我是闲得无聊,只当你自己是个说书的,说些京城的趣事给我听,打发打发时辰罢了。”
白鹤染懵懂地点头,“如果只是说闲话,那奴婢还是可以说说的,毕竟跟着我家夫人每个月都要往京城去个两三次,一来二去的,闲话确实是听了不少。
就说那今生阁吧,半年多以前青州那边发了水患,听说就是那位天赐公主带了今生阁的大夫去的,当时还组成了医队,不只今生阁去了人,其它医馆也去了人,浩浩荡荡的队伍排了老长,据说有位皇子也去了呢!”
“是十皇子?”
白惊鸿问,“那十皇子是天赐公主的未婚妻,是他陪着一起去的吗?”
“那就不知道了。”
白鹤染摇头,“奴婢分不清楚这个皇子那个皇子的,就是听人说那个跟天赐公主同去的皇子,生得像个神仙似的,好看极了。”
“像神仙啊?”
白惊鸿琢磨了一会儿,坚定地说,“那不是十皇子,是四皇子。”
说完自顾地笑了,“她还真是有本事,那么多皇子都围着她转,都愿意替她出头,还愿意帮助她。”
“夫人在说谁?”
白鹤染偏着头一脸纳闷,“小菊听不懂夫人的话。”
“你不用懂,只管继续说,再说说今生阁,还有那位天赐公主。”
于是她想了一会儿,继续道“今生阁就是很有名气,不管是京都里还是张家镇上,只要一提起今生阁,人人都知道,也人人都称赞天赐公主。
据说天赐公主在青州待了很长时间,再回来时都快过年了,青州水患也已经治理好了。
夫人,今生阁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整天看病救人,经常有人得了恩惠无以为报,就在今生阁门口磕头,反正来来回回就是这些事。
到是过年的那些天京里有大动静,特别大的动静,我们张家镇也跟着受了牵连。”
“哦?”
白惊鸿一愣,“特别大的动静?
什么动静?”
白鹤染四下看了看,装作小心翼翼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好像是有人要造反!大年夜那晚,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好多好多兵,他们从四面八方涌向上都城,张家镇也有不少兵马路过,路过的时候还抢砸了一番,把我们府的大门都给砸坏了。
后来好像说时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