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皇求什么事情的。
却唯独淳于萱是个特例。
“他为何不同意?”
淳于萱闷哼一声,“嫁给你的事情,我求了他那么多年他到今日才点头,要是再因为一件嫁衣与我为难,那他这个爹当得也太过份了。
东秦的嫁衣怎么了?
我就是喜欢东秦的东西,东秦的什么东西都是比歌布好的,庄稼地里种出来的粮食都比歌布的好吃。
所以咱们歌布人就得强大起来,等到哪一天把东秦都收了,咱们就也有好衣裳穿,有好粮食吃了。
到那时我父王也不用总是叫国君,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叫皇帝。
我也不用管他叫父王,而是要改口叫父皇了。
琴扬,你愿意与我一起见证那一天的到来吗?”
淳于萱说得慷慨激昂,君慕息却听得平平淡淡,表情都没起一丝波澜,他甚至都没有搭理这个事,只是又问淳于萱“我前两日见过一位王子,似乎也要与国君陛下求什么,陛下没有答应,还斥责了那位王子。
想来是陛下对王子们比较严厉,对公主们比较宠爱了。”
“切。”
淳于萱一撇嘴,“他们算什么。
虽然宫里都称为皇子,不过你叫他们王子我到是更爱听些。
他们算什么皇子,一群小畜生而已,公主也不算,小贱蹄子罢了,父王凭什么对他们好?
我可不一样,我是独一无二的,琴扬你一定要记住,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君慕息不好再问,但略一思量便也有些分析,这意思是,那些孩子是妃嫔与形父生的,而这位大公主淳于萱却是国君亲生的,是歌布唯一一个国君亲生的孩子。
所以对于她,歌布国君几乎是溺爱的,即使是她想嫁给一介平民,国君也不得不成。
“琴扬,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见父王好不好?”
淳于萱又往前凑了凑,“咱们去问问父王何时赐婚,我真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嫁给你了呢!”
君慕息再皱眉,“多谢公主抬爱,每日下晌我都会到前殿去为国君陛下抚琴,公主想去我自是不能拦着。
至于赐婚一事……国君既然点头,也容不得我拒绝。”
“可是你并不高兴。”
淳于萱沉了脸,“我看得出来,你一点都不愿意娶我。
不过没关系,就像你说的,只要我父王点了头,就容不得你拒绝。
到时候你就住进我的公主府,是为我的驸马。
对了,你有亲人吗?
虽然是驸马入公主府,可你若有至亲,也是可以一并过去作个见证的。
琴扬,你有没有亲人?
父母?
兄弟姐妹?”
君慕息摇头,“凤乡城内人人皆知我父母早逝,也无兄弟姐妹,所以没有至亲。”
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思量一会儿再开口道,“到是有一位远房表叔住在邻城,虽然是表叔,但小时候还是经常往来的,我还记得他对我十分疼爱,每每来凤乡探亲,都会给我带好吃的。
成亲如此大事,家族若没有一人来做个见证,公主颜面上也不好看。
所以我就想,到时最好可以把表叔接过来。”
淳于萱很痛快地点头,“这是自然,没有什么难的,我就可以为你去办。
邻城不远,等日子定下来之后,我提前两人派人去接,你只要把住处告诉我就好,别的不用费心。”
君慕息“恩”了声,“好。”
随即叹了一声,“我许多年没有见过我的表叔了,很想念他。”
淳于萱也跟着叹气,“说起来,我也许多年没有见过我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