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曾在王记面馆问过您一个问题,不知将军是否还记得?”
“王记面馆?呃,那天你问了我很多问题,姑娘说的是哪一个啊?”华兴挠头问道。
“那日,大人说将来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便与我同行。于是,我就问大人,是不是因为家中早有妻妾……所以、所以才不便同行。”
在貂蝉的提醒下,华兴很快想起,当日在面馆确实有过这一幕,他很快就张口回道
“对!确有此事。我记得我当时也回答了,告诉你我尚未娶妻。”
见华兴到这会儿,还不肯跟自己说实话,貂蝉的脸上也闪过一抹不悦之色
“那今日见到的董姓女子,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渭阳君,跟大人又是何关系啊?我说过,我不在乎名分,也不在乎地位,但你这般欺骗奴婢,奴婢真的有些无法接受。”
“喔,你说她啊……”
听到这儿,华兴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
但他并未急于解释,反而带着一脸坏笑,盯着貂蝉红彤彤的脸蛋问道
“你是不是听张辽张口闭口的称她师娘,吃醋了?”
“什、什么吃醋,奴婢听不懂大人的意思。奴婢、奴婢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而已。若大人不肯告知就算了,奴婢不听也罢!”
貂蝉在说话时,不仅一直低着脑袋,就连食指指尖都被自己掐红了,显然非常的心虚。
见对方如此窘相,华兴也不忍再逗下去了,便跟貂蝉讲起了他和董白之前的恩恩怨怨
“当初在洛阳杀死董卓后,为了安脱身,我便将董白当作了人质……”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华兴将他和董白一起出宫、出城,包括在城外遇险,以及来到镮辕村治病的事情,都跟貂蝉讲了一遍。
听完华兴此番叙述后,貂蝉的面色才渐渐恢复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你们的关系是假的?那刚刚……是奴婢错怪大人了。”
“唉!这也怪不得你,是我之前没跟你们讲清楚。我估计张辽和唐盛也跟你一样,都以为董白是我的内人呢。”
摇头笑了笑后,见马车已停在了自家的小院门口,华兴率先跳下马车。
扶着貂蝉下车后,华兴指着面前的两间小屋道
“到家了!这段时间,就委屈姑娘先住在这里。等以后稳定下来,我再帮姑娘另寻住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