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带着兴奋到极点的我走上了村里的大路。
二伯说那老混蛋以前是住在村东头的,要是现在没死也没搬家的话咱们去了那里就一定能看到他。
我很好奇,大半夜的那人不回屋睡觉吗?
二伯很坚定的告诉我,那人要是在屋里他就不会带我来了。
咱们村子不大,顺着大路走了几分钟,我就远远地看见了一座孤零零的破砖房。
路过破砖房继续走,前面就是一大片荒田。
农村的黑是真的黑,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
月光下,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人的轮廓,而且那人好像是趴在田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他脑袋一动一动的非常怪异。
二伯让我别害怕,拉着我就下了田里。
随着脚步不断的靠近,我也看得是越来越真切。
那是大概一个八多十岁骨瘦如柴满身伤疤的赤o老人,那老人四脚着地的趴在荒田里嘴里呼噜着怪叫,正大口大口的啃着地上的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