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把自己来自缅北的事告诉那个警司。安靳言说如果说自己来自华夏,那警司要是多个心眼,查一下我们,那很快就能发现我们是逃犯,但如果说来自缅北,反而不会引起怀疑,因为缅北是三不管地带,出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
我说那你说你可以帮助他,又是什么意思?
安靳言说我们现在为代子办事,并不是在给她打工,而是想办法对付她,要对付她,当然要了解她,甚至接手她手里的一些牌,这个警司分明就是代子未来要扔掉的一颗弃子而已,如果在他危难的时候救他一命,那我就会成为他的恩人,以后就可以利用他做一些事,在警署认识人,以后要想摆脱代子逃出泰国,也会方便很多。
我确实是挺佩服安靳言考虑得相当的周到,他这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在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提前预见一些事,并且提前作好准备。
“那些交给警司的资料你都私自看过了吧?你有没有复印一份?”我问安靳言。
“当然看过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看,不过我没有复印,我记在这里了。”安靳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安先生,别在我面前装天才了,那么多的东西,你能全部记住?”
“袁小姐,那不是上小学要背课文,需要整篇地背下来,只需要记住要点就行了,ok?”
&nk,全看你的了,看你能不能把渡边给扳倒了,要真是把长野家的大少爷给扳倒了,那可真是很牛的一件事,这是很多人想做都没有做到的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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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苏纶就打探到消息,渡边管理的几个场子被警方突袭,几个管理高层被带走,原因是涉独。而且渡边被传讯。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上了当地的主要媒体,顿时一片哗然,菊花社统治清迈江湖多年,黑白两道的人到了清迈都得先拜山头,现在菊花社的场子却被查了,这简直就是在捋虎须。顿时各种传言开始传开了开来,说菊花社因为济科的不露面开始走下坡路的,也有说只是一个误会的。还有说是被人陷害的。
代子打来电话,问安靳言现在怎么办?安靳言说,先把渡边保释出来。
代子说好不容易把他弄进去,怎么又要把他给保释出来?
安靳言说警方肯定不会一直关着渡边,就算是我们不把他保释出来,也一样会有人保释他,渡边还是要出来,所以不如我们自己把他保释出来更好。以渡边的脾气,保释出来后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会对警方采取报复,让他犯更多的错,就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了。
代子采纳了安靳言的建议,让安靳言代表她去保释渡边,安靳言忽然间就成了代子的主要办事人了。
这样的热闹我当然要凑,我想看看不可一世的渡边从警察局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交了保释金后我们见到了渡边,和我们想像的一样,他狂躁得像条疯狗,不但没有任何的感谢,反而冲着安靳言和我大吼:“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安靳言笑着说:“我们是来保释你的,当然也顺便看一下你的笑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代子做的,让代子给我小心一点,我没动手,她倒先动手了,她一定会后悔的。”
“那是你们姐弟之间的事,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可以走了,如果他们再把你抓进来,记得让他们打电话通知我,我派个手下过来就行了,我现在很忙,没有太多时间来管你的这些破事。”安靳言说。
渡边气得不轻,“安靳言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安靳言又笑,“你又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是长野家的大少爷,菊花社的未来会长。”
安靳言摇头,“真会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