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桑德拉可是坚定的女权主义者:“什么时代还有这种奇葩种族?没灭绝吗?” 劳拉笑了:“他们自有奇葩的制度维持族内人数,族内女人就要不停地生孩子。” 这下,维卡也惊讶了:“那还会有女人愿意嫁进去?” 劳拉的虚影过来捏捏维卡的小脸蛋儿,成功地看到陶朱的黑脸,然后笑了:“你可真可爱。”说完就消失了。 哎呦呦,连女人的醋都吃,小陶可真是有趣!有趣! …… 分析组的几人一起前往劳拉的地址。 维卡和陶朱留在车里。 朱利安和亚历桑德拉去敲门。 维卡看的监控画面来自于亚历桑德拉身上携带的执法记录仪。 他们敲门,没人应答。 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也申请不了搜查证,便不能随便破门而入。 这时,从旁边走出一个随意盘着头发,穿着家居服的中年女人。 “嘿,你们找谁?” “你好,我们是ibia,想找住在这里的卡罗尔罗义询问一些问题。”朱利安问。 “ibia?那个老巫婆犯了什么事儿了吗?”中年女性一见朱利安,立刻声音变得有些娇媚,“别担心,这位帅哥警官,我是她的房东琳达,我给你开门。请稍等一下哦。” 说罢,中年妇女扭着水缸粗细的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哦,中年妇女之友。”亚历桑德拉说。 “谢谢。”朱利安非常坦然地接下了这“赞美”。 过了一会儿,女房东走出门,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裙子,这让她看上去小了两个号子,脸上还画了妆。 “请跟我来,米切尔警官。”女房东琳达冲着朱利安抛了个媚眼,然后一扭一扭地走到卡罗尔罗义的房门前开门。 亚历桑德拉看了看朱利安胸前别的姓名牌,壮硕的线条随着呼吸和走动衬衣下隐约可见。 她无奈地问琳达“请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哦,不知道,她神神叨叨的,有时在家也不开门。”琳达一边说着,一边从一串钥匙里找到一把黄铜钥匙。 “这门很有特色吧?因为租客大部分都是年纪大的人。所以他们更喜欢钥匙和锁孔。”琳达说着又朝着朱利安的下方看了看。 “原来如此。”朱利安假装没察觉地礼貌回答。 门被打开后,入目的便是一个神龛,一张供桌。 琳达说“她又在房间里点檀香,我都跟她说过多少次了。这里住的都是老人家,这万一着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房间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 干花、果实、动物,昆虫浸泡在泛黄的溶剂内。亚历桑德拉在这些东西面前拍了一些照片。 “太可怕了。”琳达用手捂住胸口,顺便拉低一下领口,露一露事业线。 朱利安赞美道“她弄成这样你都能让她居住在这里,像你这么善良的房东真是太难得了。” “呵呵,这个嘛,都是单身女人,互相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房东太太说,“况且,她的前夫也算不错,帮她一次性付了50年的房租。这么想想,她也算是这楼里少数的不拖欠房租的房客了。” 亚历桑德拉问:“他前夫还跟她有来往吗?” 琳达说“据我所知没有。不过这里很脏,我好几次都看见她把沾满例假的血悄悄藏起啦。哦,天,真是太恶心了。” 琳达说得没错。亚历桑德拉真的从床底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纸团。 上面有铁锈色部分已经变硬。 亚历桑德拉并没有扔掉它,而是将其收进了证物袋里封存好。 除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的生活相当简朴。 衣柜里,只有几件旧衣服。冰箱里没有一点儿食物。 “这里有点不对。”亚历桑德拉说,“没有她女儿的照片?一般老年人很喜欢把合照打印出来。” “也许是为了不触景伤情。”朱利安说,“琳达小姐,请问你有没有印象,卡罗尔罗义平时有跟什么人来往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她这里可安静了,没人来看她,她也不去看别人。。”琳达说,“说实在的,除了要注意用火外,她还算是我最省心的房客了。” 朱利安走到书房,写字台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