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下两高丘,挺拔清秀似是迎客来,玉足蹁跹花台上,如疾风掠山涧,隐有呼啸声。台下观之者,此生无憾。”
另一个是老生长叹的白狐与书生,只是和之前的结局不同,不再是书生被骗殒命,也不是白狐被负苦等,而是两人放弃俗世一切,隐居山间,做那逍遥游。
“山清水秀处,四下无人时,男儿当自强,女儿当故纵,情深意浓,合二为一,巫山再起风雨。”
最后的故事是有那纵马江湖少年郎,回眸一眼,记下那女子隐约侧脸,只是无奈匆匆一眼,没问一问那少女名讳,自此寥落多年,烈酒暗夜里,失意难眠。
其间多是些风月之词,少年们听得不大懂,但感觉的到都是些羞人之事,只有唐英,聆听之际,神情思索,甚是认真,要是手边有书册,少年估计能用笔一一记下,现在不懂不要紧,日后总会懂,但是忘了就不好了。
老先生嬉笑说完,似是轻松了许多,一改刚刚讲故事时的低声细语,遮遮掩掩,瞬间挺胸抬头高声道“日后行走天下,可莫要给我丢了脸面,就像唐兄弟所说,在这些事上,莫要被人诟病,再者说你们个个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日后少不了情情爱爱,今日你们学有所成,日后定要学以致用,方不负我今日口舌。记住了没。”
众人低头,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皆置若罔闻,这样的事,悄悄听听就罢了,这般严肃的说这些,还要不了要脸了。只有唐英一人举杯朝着老先生笑道“先生教诲,学生谨记,往后定大展宏图,先生放心。”
一老一小,碰杯饮酒,心满意足,传衣钵者有一人足矣。
苏长莫低头眉眼是不是上翻,警惕的瞥一眼夏翎的房门,可不能让她听了去,不然真是要羞死了,不然初见时的那句登徒浪子,可就真的坐实了。
老先生刚刚碰杯饮罢,二楼处一阵剧烈波动,震荡散开,一袭红衣踏开房门,手提长剑,双臂搭在栏杆上,杀意凛然,冷声说道“老东西,我忍你很久了,别停啊,再讲一个呗。”
酒桌众人,僵如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