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他摇摇头，示意苏言可以离开了。
同时，他脑海又回忆起前几天晚上的一幕，那句话就像是魔鬼的声音，在他闭眼后，像弹簧一样弹出来。
做出选择，我可以帮你……
脑袋隐隐作痛，原则与未来，用一个认识不久的人去换取一个前途无量的未来，他开始犹豫……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意志逐渐消磨。
他陷入一个矛盾的漩涡中，突然……
“如果你相信我，我可能有办法解决这些难题。”
什么？
他从思维的漩涡回过神，看向苏言，他刚才说了什么？
苏言见对方刚才似乎走神了，于是重新复述了一遍。
他走到赵德渊身前，占据了对方的位置，然后手指飞快敲打着，画面不断变化，最终停下。
“我刚才看了一下，一些所谓的核心问题有些地方处理错误，方向有些偏差……”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
苏言不理会目瞪狗呆的赵德渊，语速飞快，忽略了一些细节，把自己刚才所看到的和想到的讲述出来，大体规范了方向，然后把自己大脑计算出来的结果一一讲述出来。
如此一来，花费的时间就久了……
旁边赵德渊脸色一阵变换，最后严肃中带上一丝欣喜。
他看向苏言，对方痛饮了一口茶水，咕噜的吞咽声清晰传入这位科学家的耳中。
深呼吸，“苏言，你是一位科学家！”
此刻，他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对苏言的震撼，他确实被震撼到了，但这种震撼他希望多来几次。
“是吗？”苏言耸耸肩，大学时他主修的是数学，但他并没有在这一领域涉及多深，他又向物理进击，同样的，他也没有在物理这一领域停留多久，又把目光投向其他方向。
结果就是，这家伙什么都懂，但并不精通。
最后他选择离开水木，一头扎入基地，在这里他从当一个勤快的数据处理员。
表面上这份工作上十分枯燥的，但对于苏言而言，这可以增进他对各领域的研究，把脑海的知识与现实对比，学习，进行更加系统化的掌握。
这从他学霸的等级不断提升可以看出这种效果的显著。
然而，平常苏言所接触的环境限制了知识的发挥，无形的知识在得不到发挥时，和垃圾桶里的垃圾也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
“单纯的数据处理真是淹没了你的才能，你需要一个更大的空间，一个可以发挥你能力的空间，现在，我正式任命你为……”
他给了苏言一个权利很大的职位，可以自主调动例如超级计算机的权限，某种特殊仪器的使用权……
苏言嘴角上扬，有了这层身份，他可以做更多的事，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