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乱拱,夏日衣衫本就聊胜于无,妖娆温软的身子蹭在聂渊怀中,带着一股浓醇的奶香味,怀中软玉温香,蹦蹦跳跳的像一只小猫挠他一样。
聂渊脊梁骨一抖,脑子里就开始乱七八糟。
段昭今日穿的齐胸襦裙,这么乱蹦,薄衫下高隆处跳跳脱脱,眼见隐隐的酥软和沟壑,聂渊脚指头都抓紧了。
将她一把塞在后面“乱拱什么!”
聂渊抬手,十数个高手即刻上前制乱。
段昭被这么一摔,后背也撞上了桌角,此刻是脚也疼背也疼,自己还以为聂渊良心发现了,结果这人回头就给自己一摔,狗东西就是狗东西啊,没人性的!
这一支箭,惊得满堂人群轰乱,在场多是官宦贵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惊慌失措,乱做一团,陶宁远拔剑而起,混乱之中将刚刚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的陶婉仪抓住塞入桌底,自己挺身将几个花容失色的贵女护住。
而方才堂上一幕正巧落在段央眼中,她面色苍白的跌坐而下,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射中的不是段昭,她不是戴着那朵胸花吗?
而段昭刚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她的意图,想反将一军嘛?哪一步错了?究竟是哪一步错了,为何射中的是楚轻盈
楚轻盈乍然中箭,惊慌失措的拉住聂润的袖子“殿下,救我,救我!”
聂润也一头雾水,不过自来怜香惜玉,自然会温声安抚“莫怕,莫怕,本王定会为你揪出贼人。”
楚轻盈都快咽气了,还不忘娇弱的拉聂润“有,有殿下在,轻盈就放心了”
段昭白眼翻不停,放什么心,这一回你死不了,你以为下一回我会放过你?
聂渊手下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兵士,瞬间控制住了混乱,将那射箭之人抓了出来,竟是混在方才方阵表演中的一个小兵。
此番出事,当着众贵人之面,必得给个交代,聂渊大手一挥,便让人将那小兵抓上高台,令众人视之,也可安定大家。
陶婉仪被自家哥哥塞进的是一个极隐蔽的桌角,知道人被抓住了,撸起袖子就要爬出来,伯爵夫人拉住她“婉仪,别出去。”
“娘,到我表演了。”她推开伯爵夫人的手“我要去帮阿昭,您别拉我!”
伯爵夫人一听是去帮自己心中的儿媳人选,即刻放手“那还磨蹭什么,赶紧出去,别耽搁了!”
陶婉仪“”
这是亲娘?
一个侍卫压着那小兵跪在台上,那人十七八岁,皮肤黝黑,脸上有条疤痕,看着就令人生怕。
方阵首领金将军也跪在一旁“殿下息怒,下官制下不严,竟让这贼子混入军中,还请殿下降罪。”
“如你所言,这人不是军中之人?”聂润问道。
“正是,是一个小兵突然染病,下官见这贼子身强体壮,便叫他过来顶替,却不知这贼子包藏祸心,胆敢行刺杀之事。”金将军也是一脸的怒容和委屈。
台下一片惶惶然,居然不是正经兵将,是一个混入的贼子,大家刚刚镇定下来的神情又开始人人自危起来。
陶婉仪急急忙忙冲上来,一看还好没错过时机。
跳出来就大吼一声“你究竟是何人!胆敢行刺贵人!”
那小兵冷笑一声,抬眼目中无人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去如风!”
段昭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到,这人说自己是谁不好?偏偏说自己是去如风?这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么?
聂渊也皱了皱眉头,去如风这三个字,有点耳熟,便侧目看向勾怡。
勾怡也觉得熟悉,回想了一阵低声对聂渊道“好像是个江湖侠客,我听老沈说过。”
陶婉仪呵呵一笑“原来是江湖侠盗去如风啊,既是江湖中人,为何要冒充小兵,刺杀官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