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
夫人硬邦邦两句顶回来:“去做你的事儿,不要像侍书一样,操那么多心!”
侍画头一低,再不说了。悄悄看了几眼红瑶,她心下替对方觉得不妙。
一个晚上站着守过来了,红瑶的腿本就又麻又痛。结果一个白天,她也没有坐下来哪怕一次。
第二天晚上站在帐外,红瑶忘记了尴尬。她的心像是落入了冰水之中,被冻住连跳也跳不起来了。
晚上没什么事儿,就站着守夜。白天也没什么事儿,就在夫人跟前站着。
这是好轻松的活计,还能伺候到夫人,真是她们这些贱妾的荣幸。
可是,再好做的事,连着整天整夜的不睡觉,谁也撑不住的。
第三天晚上,整整两个昼夜没有合过眼的红瑶,晕倒在房中。
康宁伯听到屏风那边有人跌倒的声音,他却没有过去看看。人半倚半靠在软榻上,对着一盏昏灯,眼色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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