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起来了,他们每个人一言一语地数落紫瑞长生,紫瑞长生只管听着,一言不发。他们便都以为紫瑞长生是心虚了,气焰越发嚣张,到后面竟变成了苛责怒骂“臭小子,你一没有御令二没有邀请书函,光是武举殿试期间在皇宫外面吵闹就已经是活追难逃了!”
“谁说我没有邀请书函了?”紫瑞长生大吼一声,中止他们如乌鸦一般难听的声音。
“有你就拿出来啊!”蒋姓弼马温站起来,扶了扶他气歪的官帽,趾高气昂地走到“瑞长生”面前,“拿不出来?怎么,还打算摆着你这公子哥儿的款不成?”
蒋姓弼马温心里得意万分我就不信了,还有我拔不到的鸡毛!要是只铁公鸡,我也要整只搬走去!
“喂,我说你,怎么跟块木头一样杵在这里!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只要你肯低头认错,再给赔礼道歉,我们今日就放过你!”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弼马温信誓旦旦,只不过,他将“赔礼道歉”中的“礼”字说得特别重!眼光更是意味深长,在紫瑞长生身上不停搜刮着,一会儿眼光就紧紧锁住了他头上的镂空金冠,垂涎欲滴。
其余几个也当紫瑞长生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五双眼睛全都纷纷在他身上游移不定,恨不得连他的这身丝光华袍也给扒了去!
“嘿!你们瞧什么哪!要是再敢用这种恶心的眼光看着我,小心我让铭王陛下把你们的狗眼珠子都挖出来!”紫瑞长生愤愤不平,右手又是一把拍在案台上,他拍得手都红了,却见这几个弼马温丝毫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又道“邀请书函在我大哥手上,不信你们去皇宫门口找他要去!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定叫我不得好死!”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好哄骗是吗?”蒋弼马温喝到“少在这里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