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先别动吧,娘娘体恤宽容,不会追究的。”
喜棋松口了,迫于舆论压力。
可是,已经晚了。
言清乔捂着胸口,不依不饶。
“不,清乔羡慕又敬仰姐姐,今日一定要站起来给姐姐的话行礼,这才能安心。”
嘴里这么说着,捂着心口的虚弱感更加强了,别说站起来了,看那模样就是稍微大一点的风都能把人给刮跑了。
喜棋自然明白言清乔这话里面有诈,这种手段是所有正妻都不齿的狐媚子招数,扮柔弱,以退为进,苍白又娇柔惹人怜爱,这套路许多人都见过!恶心至极!
偏偏,外面站着的那些看都还就吃这一套,不仅仅是喜棋,就连言定章和连晓曼眼神都开始不对了,怕是在心里已经把言清月和二王都编排了一遍。
事情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喜棋吓的背后出了一层的毛汗,急了,皱着眉头说道。
“二小姐既然是敬仰我们王妃,也应该能够明白我们娘娘的良苦用心,我们娘娘体恤二小姐,二小姐又受伤了,便不用这些虚礼了。”
“好吧。”
言清乔见好就收,安安心心的躺着,瞥向喜棋,等着她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混账话。
喜棋被言清乔那眼神惹的心里一阵不快,她可是王妃娘娘身边的大丫鬟,身份比外面的许多小姐都要被人看的高,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咬了咬牙,喜棋清了清嗓子,端正了身体说道。
“我们娘娘说了,她已经听闻了摄政王府门口的事情,要来交代两句。”
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来。
言清乔冷哼了一声。
喜棋扬着头,先是对着身后的摄政王府侍卫说道“王妃娘娘的话岂是那些平民随意听的?关门!”
她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
没人应和喜棋的话,甚至没人动弹,但是这句话可彻底把外面的那帮“平民”惹恼了,人群里爆发了最为大的嘲讽声音。
“这就是我们荣坤的王妃娘娘吗?好大的派头!便是皇上下达诏令也没有这般避开我们这帮平民!”
“王妃娘娘到底有什么样的话需要避开我们这些人交代的看不起我们也就算了,怕不是说了什么让别人觉得不公平的话,却又怕我们这帮平民之间起出什么流言蜚语,所以才要避开我们吧?”
“真的实在是太过分了,王妃娘娘,贱人这般歧视我们这帮平民,也不想想他平日里所拿的俸禄,朝廷里存粮,吃的军饷,里里外外哪个不是我们这帮平民一点点奋斗努力那上去的赋税?”
喜棋这一招可是彻底的引起了公愤,门外起起落落全是讨论喜棋这个态度的声音,言清乔挑了挑眉头,顿了下对着门口站着的老管家打了个眼色。
老管家立马收到,站到了门口对着外面的吃瓜群众拱手。
“十分抱歉啊各位,我们王府虽然也为言二小姐的事情不忿,这些天来言二小姐来往于王府治病,也确实是惹人怜爱的小姑娘,但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事,若是我们管的多了到时候二王府那边倒打一耙,我们便里外不是人了。”
老管家这话说的十分妥帖,也把所有的战火战力都引到了二王府的头上,外面的群众虽然纷纷抗议,但是没人会怪摄政王府,人家把地方空出来给言二小姐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更何况还把门都开出来,让他们这帮看客看足了八卦,要怪也只会怪跋扈的二王府,让众人没有了结局看而已。
门关上了,老管家仍然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把外面所有坎坷的目光挡在了大铁门前面。
喜棋知道事态已经发展成了这样,自己彻底控制不了了,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早点把话交代出去,早点回府去汇报情况才对。
“咳!王妃说了,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