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一身侍卫衣服的苏乞儿,呆呆地看着墙头下躺着的两人,觉得是如此的不真实。
就在刚刚,戚殷一掌推过来,眼看就要打到卫破初,苏乞儿眼睛都不由地睁到最大。刚想大声提醒仍旧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的卫破初,就突然噎住了。
卫破初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贴到戚殷的脑袋上。
紧接着就是像是某种东西强烈挤压了戚殷的脑袋一般,苏乞儿整个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戚殷整个人,连带着后面的公孙殷,直线般的撞到了庭院的墙壁上,甚至连痛叫声都没能发出来,两个人就一同昏了过去。
卫破初见苏乞儿换好了衣服之后,仍旧站在那里愣神,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怎么,不想走吗?还是说你看那两个躺的挺舒服的,想和他们躺在一起?aquot
苏乞儿仍旧显得有些呆愣,看着面前黑色面具只有双眼露出来的卫破初。
你知道他是谁吗?公孙府聘请的白袍仙师!盛杯境后期,已经感悟到阴阳大道的存在,就这么就这么被你一掌给轻轻松松的拍死在那里了?
他有些觉得不真实了,他以为有一场恶战,他以为他们最好的结果也是被戚殷打的七零八落,落荒而逃能够逃出去已经是最好的后果了。
但是他从未想到面前这个男子,只是轻轻地一伸手,就像拨小鸡一般轻松,将一个公孙府聘请的白袍仙师给拍死在那里!!?
“你知道你身上那套衣服的主人是谁吗?”
卫破初压了压眼皮,实在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就一个澜州盛杯境后期而已,直接将大汉一把抵住,拖拽着走出了庭院。
“管他是谁,我只知道你再墨迹,一会整个公孙家族的人都知道我们叫什么了。”
一个带着面具身着灰袍的人,后面跟着一个跛脚的侍卫。
沿路的官兵凡是看到的无一不觉得有些奇怪,只是当他们看到灰袍男子胸口处印的两朵黑色莲花,立马半跪在地上,将头低下,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顺着中间的主道走,不得不说公孙府邸的戒备却是森严,每隔一段路都会有驻守的官兵。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这个时段人比较少,一路走来除了侍卫之外基本上没有其他人走动。
苏乞儿刚开始还显得有些心虚,步步紧跟着卫破初,头微微低下,生怕别人认出来,只是后来见到周围的官兵一个个都跪在了低下,便渐渐地挺起了胸膛,把戏做足。
眼看着就要到最后一个闸口了,大汉微微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还没有呼出来,整个心又瞬间被提起来了。
不远处的闸口出停着一辆马车,一位身着绸衣玉缎的年轻公子,从马车上踏了下来,年轻公子十分的俊秀,单单只看脸蛋,便不知道要比公孙殷要俊上多少倍,气势内敛,自藏其华,眼睛明亮无比,显然是难以糊弄的人。身后跟着的一大堆随从,似乎更加证明了年轻人显贵的身份。
公孙胜从马车上刚下来,就注意到了不远处这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灰袍仙师。
眼中闪过了些许疑惑。
戚殷?怎么会戴着面具?
相比较连连冒着冷汗的苏乞儿,卫破初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步伐仍旧是一样的稳定,将手背在后面向前走去。
“不知这位仙师要出去办何事,胜儿这里正好有空缺的马车”
“不知仙师是否要用?”
公孙胜微笑着拱手向前,语气显得十分的尊敬,只是他的双眼却紧盯着卫破初看着,闪烁的亮光让任何人都琢磨不透他在想着什么。
卫破初脚步停了下来,双手仍旧背在身后,视线朝着公孙胜投了过来,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站在后方的苏乞儿趁机走了一步向前,厉声说道
“我们家戚大人做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