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圣神,能否与炎天之主一战?’
…
想到他初来荒古世界,与离倾影的关系并不算好可又好像算不得太坏时时,他曾如此天真的问向离倾影。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她的冷公子、而她也不是他的离大千金。
而不可否认、他的稚嫩想法正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渴望,以前是、在二十日之前亦是。
眼见太古界之行即将结束,虽说他所隐忍的想法已经在磕磕绊绊中完成的七七八八,甚至在十万荒山中、他也曾与炎天之主有过三招。
可若不是看到炎天之主所派魔影与圣皇剑交手之景,他又何尝知晓自己那日与便宜父亲的三招之约是那般稚嫩,稚嫩的像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
隐忍中的想法完成了十之七八,可冷道也清楚、躺妥自己没有十成把握,他迟早会与炎天之主开始正面交锋,再一想之前三招之约败在炎天之主手中无力,重重怒火齐齐迸发才让他选择以绝然的方式来面对这一切。
他知道炎天之主并不会放弃,可只要不是明面干扰他,他以太古界阴阳气运撼出一掌的效果就算达到小半。
另外大半、他需要给自己在太古界的十年苦修一个交代…在他的极限状态下、他已然可以看见炎天之主的背影。
所以那日突破极限的倒行逆施、对他来说值得。
“小女子该、该怎么回答?”
“又或者冷公子是希望小女子选择习惯、还是选择顺从?”
丈夫解释过罢、离倾影低啜的嗡鼻声彻底弱了去,只听离倾影于十数息后瓮声瓮气的说道。
“这…”
闻言、冷道本欲出声不关妻子之事的声音又在喉咙处压了下去。
那件事究竟有无妻子的影响,就算他出声否认、妻子会相信么?
他又会相信么?
“所以…此事就不要再提了好么?”
柔软床榻一侧、在冷道的魔手胡作非为下,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的人儿缓缓转身环住丈夫腰身。
“傻女人压在心底就不难受么?”
离倾影这一说、清楚妻子甘愿将这份儿压抑承担下来的冷道一声浅嘘。
“难受、可小女子更害怕不离的父亲以后会以之执拗的心思做出自灭式的蠢事。”
黑暗中、离倾影的精致脸庞缓缓印上丈夫的胸膛。
“小冷先生的父亲?那…离大千金的丈夫呢?”
冷道挑眉反问。
“死了不成?”
真要是死了、他二十日前那一战的代价当真荒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