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玉洁得到那太子,我偏偏就要断了你那可能!你们想要的,我偏要一点点去毁了!
太子本就坐在那最高处,此时站立了起来,背靠夕阳,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但是那散发的贵气,却更让人觉得丰神俊朗,至高无上。
杜玉洁看着距离她仅几步之遥,但又让她触手不及的男子,眼眸满是深情、柔意,但是那些都不是给她的,而是被那搅场的杜星暖带上去的抚琴女子。
杜星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的!装作与那女子不认识的样子,定是寻了许久今日故意带来羞辱她,抢夺她男人的!该死的小贱人。
长孙晓雅转头望向那此时与自己站在同一平面上的太子,不慎撞上了他的炙热肯定眼眸,四目相对,自觉意志被迷乱、心被扰乱,羞赧不已,连忙低垂双眸,轻咬下唇,克制自己的回望。
她知道自己是心仪于太子的,不是因为他至高无上,不是因为他那俊朗,而是他的琴音,音和平兮清心目,这样心气平和的男子如何不让她心动,可是她却不能……
“好则好已,就是可惜这开的正盛的菊花了”景王跟着说道。
杜星暖抬头看向那男子,上一世的他何尝不是如此,装的这般良善。
舍不得踩死一只地上的蚂蚁会惜它的弱小;舍不得践踏那落红,不忍它早早化作春泥,舍不得扫了那黄色枯叶,会叹冬的无情。
那时候的自己总觉得孤独无依,孤芳自惜,总觉得若是成为了他的妻定会好好呵护,爱惜自己吧。可是她错了,她错的太离谱了,他惜的万物里没有她。终究付错了真心,爱错了人。
“就是,你这女子怎么这般凶残,这些花开的好好的,全被你毁了”男子席大部分都是杜玉洁的爱慕之人,看着台上被遗忘了的杜玉洁,当然不忍,替她打抱不平呢。
“景王可是可惜它们,那么它们就更该死在我的剑下!今日之后人离花落,与其暗自孤独凋零的,死在小女刀下,大家都只记住了它们盛时模样,还能换来一句可惜,不是更不负来此一遭!”
杜星暖拾起那飘落在脚下的一朵粉色花瓣隐隐透露着一点黑色华贵且神秘的墨菊,拿到鼻子下,闭眼轻嗅,邪魅一笑。
此时大家仿佛看到了一个吸血魔女一般,只见那魔女一样的女子,将花上抛,起剑,那一朵墨菊,一瞬间化作了无数花瓣,毁之殆尽。
“一个女儿家的琴棋书画样样不会,只会舞枪弄剑又如此心狠手辣,丢人现眼还不自知!
女子日后是要在家相夫教子的,就该如温温和和的,没事吟吟风,弄弄月,赏赏花,方才惹人怜爱”突然一声突兀的男声传了出来,双眼鄙夷。
杜星暖一眼便认出,此人乃尚书之子,文不能武不就的男子,向来看不起女子。
但偏偏爱上了她的庶姐,卑微求爱,伏低做小,百般讨好,被庶姐利用了不知多少次,却依旧觉得庶姐是世上最美最善良的女子。
“女子舞枪弄剑又如何,你可知郭家老夫人,十六岁便拿起了剑上阵杀敌,至今已致六十,杀敌数千,受伤无数,护我朝疆土,卫我朝子民。而你身为男子被一个年过半百的女子保护。
日日在这繁华的卞京城里纵情声色吃喝玩乐,诗不会作,数不知算,学不会辩,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你凭什么看不起女子!
若是得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无知且无能之人的怜爱那真是那女子的悲哀!”杜星暖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而台下的女子,也有许多将门之后,无一不被激发了斗志,但凡听过郭老夫人,心里又有豪气的女子,哪个不敬佩,那就是她们女子的骄傲。
“你,你怎知道我不会,本公子只是懒得上台而已!”尚书之子,气急败坏的喊到!
“哦,这么说是贵公子不露圭角了,那敢问本小姐能否邀请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