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见陆欣然看着我,脸色很不好,似乎在隐忍着。
傅慎言接过我手中的篮子,拉着我道,“好!”
墓地不大,离得也不远,看着墓碑上的年轻男子,很俊朗,但立体的五官依旧掩盖不了他长久的病态之色。
陆欣然一到墓碑前眼睛就红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哥,慎言哥来看你了。”
傅慎言将篮子里的祭品摆放在墓碑前,深深鞠了一躬,目光深邃悠远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我鞠了一鞠,站在傅慎言身边,看着陆欣然似真似假的悲痛。
许久,傅慎言开口,“走吧!”
陆欣然显然是哭到深情处,难以自拔了,扯着傅慎言的手,声音嘶哑悲戚,“慎言哥,哥哥已经变成一堆白骨躺在这里了,我现在只有你了,莫家虽大,可我终归是个半路寻回的女儿,于我而言,他们再爱我,在疼我,都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