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难道你不愿意做我的家人吗?”夏莱被他目瞪口呆的模样逗乐了。
“愿意,只是这不太合适吧,你是我的老板”
“这不是还没在我公司上班吗,何况我们情谊厚重,做员工的话也太浪费了,做家人刚刚好,难道你是嫌弃我,觉得我的血统没有你们爱琴海的尊贵?”夏莱假装生气的模样,嘟着嘴巴,清澈的眸子里漾上一抹名为委屈的泪光。
见到夏莱伤心,阿尔根思心都要碎了。
连忙说,“能做你的弟弟是我的荣幸。”
夏莱开心的笑了,她拍了拍新弟弟阿尔根思的肩膀,但是对方比她高太多了,她要踮起脚来才能够得到。
“是弟弟的话,今后就要叫我姐姐了。”
阿尔根思在心里做了一万次的心理准备,那句别扭的姐姐在嘴边打转,使他红了脸,低低的从嘴里呼唤出一句如同蚊子般小声的“姐姐。”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海浪已经停止了飞舞,船长在岛上挨家挨户的寻找昨夜浪荡的船员。
西方国度民风很开放,很多停靠在这座小岛上的过路人都会趁着这个时间,搞一个一夜情。
很多当地的妇女常常会在十天半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了,但他们通常找不到孩子的父亲,孩子只能不了了之。
加上船上的男人都是单身的流浪犯罪分子,最是浪荡,对男女之事也随意的不行,一晚上在轮流和女孩睡的不在少数,那些女孩会在梦中惊醒,因为他们发现阳台或者是没合上的的门被人打开,这时候,会有一个或者几个的喝的烂醉的男人进入屋内,女孩不会大叫,甚至已经习以为常,主动帮这些男人脱衣服,女孩会获得更大的欢愉,运气好的第二天会在床头柜发现一沓钱。
这种滥交很普遍,让岛上的病菌传播十分便利。
船员们将病菌从岛上带到船上,再在船上内部消化,接着又前往七大洲八大洋,将病菌带到世界各地。
这便是性交的最大坏处。
阿尔根思跟船长一起搜寻船员,他嫌恶的捂着鼻子踏入一间破烂的屋内,看着醉醺醺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抬抬手让民众将男人抬到船上,又转向下一家。
到了中午的时候,船只起航了。
船头驶向东方的方向。
他们殊不知船上的人,已经携带了各种各样的病菌。
船只安稳的行了几个夜晚,终于在临近z国海峡的时候,病菌爆发了。
起初是一个,接着是一群,然后几乎整个船只的人都感染了。
被感染者外表泛红点,会在腋下,手臂内部,弯膝处产生大小不一的伤口,伤口流脓,溢出来的是黑血,十分的恶心。
病情发作的时候,患者会将伤口抓的红肿,伤口溃烂,细菌跑到空气中,又接着感染其他的人
这样的恶性循环,让海关的人不敢接收这艘船只。
夏莱要求面见当地的海关队长,但得到的却是驱逐。
无奈之下,夏莱只能说出自己的身份,希望对方能行个方便。
“我是xx集团的总裁,没有感染上病菌,离开z国已经几年了,这次回国历经了千辛万苦,如果你们让我过去,我会跟首席说你们恪尽职守,升职加薪。”
那几个海军听了之后哈哈大笑。
“xx集团的总裁,那不是夏莱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夏莱?要不你出世一下身份证?”
夏莱的身份证,在出国的时候就没有带,而且就算有,对方也不会放行,只会认为她是假冒的,面对这种嘲讽,夏莱没有生气,心中升起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夏莱没有多计较,但是阿尔根思可忍不了,对着那些海军从外到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嘲讽了一遍,海军气的面色铁青,只能在原地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