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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平坊里查不出什么来,别的地方就更查不出来了。
但是他们总要离开修平坊的,走的时候已经宵禁了,坊门也关了,他们要么在修平坊中另有落脚的地方,要么便是要犯夜出去,那么巡夜的武侯、骑卒、暗哨,总会有人看到可疑的行迹的。
想到这里,韩长暮又抬眼去看那副详实的巨大舆图,从修平坊的北门望出去,一条悠长的街巷,他心下一沉,明白了这伙人为什么要走这条路,要从北门入。
北门外的那条街巷两侧要么是坊墙,要么是宅院后墙,没有门窗,少有人行走。
天晚之后更是人迹罕至,马车那个时辰从那条街巷过,几乎不会有人看到。
韩长暮抬头去看冷临江。
冷临江转瞬明白了韩长暮的意思,赶忙道:“我一早就去找了蹇义,跟他说了个大概,没有说安宁侯府的事情,请他帮忙查问一下。”
说到蹇义时,韩长暮不漏痕迹的扫了姚杳一眼,见她神情不变,像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般,半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