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头来,你是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有做的意思吗?世子殿下?”
程誉说话向来直接,按着他的性格,如何能够忍着自己的娘子与旁人私奔,这带颜色的帽子是拿不下来了。
可眼前的人,十分的坦然,坦然到像是走的人不是他的娘子。
可你说他不在乎,他又十分的在乎,看看他眼神,带着些许的狠厉,要杀人的前奏,半分都不掩藏了,也不去追人……
“谁说没做,派了人跟着陈宋了,至于眠眠,她毕竟是我的女人,对我除了了解之外,更多的是非常的会针对我……”
自恋,如此的自恋,要脸不要?
程誉懒得废话了,这人的自恋程度,他还是有必要好好的说上一说。
“对了,弟妹离开之前亲自去了十里铺,又给钱的事情,还有她看起来并不想杀你了,反倒是想要躲着你了。”
顾承让自然是知道程誉说的是什么,毕竟,他派去的人就是如此转述的,人从第一天失踪后他醒过来,便将之前的事情,一一的陈述过一遍,事无巨细全部。
“非也,她可能是打算换个地方的人马,继续对我下手,她要杀我,不可能会因为给我下了半夜醉就断了念想的。”
“不是,我倒是想知道一件事,她是将半夜醉下在何处?你才能够中毒?你是什么人啊,堂堂顾承让,这医术不赖也就罢了,这毒还是你自个儿弄的,又如何让人知道你这毒是没有解药的,偏偏选了你这个毒?”
程誉喜欢看热闹,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好好的看看这位被亲亲娘子抛弃的男人,半身不遂是以前世人待他的形容,如今还多了一个弃夫,好不可怜啊。
为此,程誉说话的时候都是带笑的。
身旁的众人一定都是想笑的,只是不敢,程誉如此的想着,心中便笑的更加的厉害一些。
笑声不见,嘴角却一直咧着,从没收起来过。
顾承让看了几次,越发的厌烦。
“你若是没事,滚回你的十里铺,再不济,回去当你的宫主殿下,还是说,给你找个公主,当个驸马?”
顾承让警告的意味十分的明显,甚至带了些许的杀意。
程誉自然知晓,便还是放弃了。
“你在这倾朝天下中开了这么多的铺子,有这么的人,为何一个女子,你就半点消息都是没有的,你到底是不如她,还是一直在放纵?你别最后下手狠极了,那人毕竟是你妻子,再不济你们曾经也有不可言说的感情,你……”
“程誉,你是不是因为没有,嫉妒本世子?这天天念叨着我家娘子?其心让我怀疑。”
“小样,你还怀疑我!”
程誉手中的茶杯一并的扔了过去,顾承让一躲,杯子落地,砸在地上十分的响,茶水也洒在了地上。
程誉更加不解了,眼下是这紫砂壶的配套茶杯他都不放在心上了?往日是会接着的,这次直接的就躲过了,没有一点想要去接住的意思。
“杯子的钱,改日记得付。”
顾承让立马就让他知道,不是不接,是打算敲诈。
“靠,你这个奸商!”
“我家娘子送钱给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奸商?”顾承让问。
程誉无言以对,这奸商还有千百个理由等着自己的,说是没有争议的,说不过,打,看心情,他心情不好,对上他估计会下死手,因此,程誉想,罢了罢了,他不与丢了娘子的人计较,他大人有大量,不放在心上。
“程誉,找人联系一下杭浅。”
“不要。”
程誉不计较顾承让态度问题的时候,人家就完全的把自己当做是手下的人来使了,他自然是立马拒绝的。
杭浅什么人,自己联系?找死啊。
不是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