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无心没借过钱,所以顾眠又陷入了一定的自我怀疑,又掏出了一百两银票。
一拍手,“两百两了,该够了吧,真是的,你们这么贵吗?”说着话,还咕哝了起来,她是生气的啊,谁让人家对她这么的奇怪。
白无心倒也反应的及时,“够了够了,你要的那人的性命,我们定会做到,另外,可有信物,算作约定?”
这被人说要信物的顾眠还是头一回呢,她稍微的犹豫了一下,就从头发上拿了个珠钗,递给眼前的人。
还顺道交代了一句,“你拿着去,要是没成功,就把东西给那人,说是钗子的主人在你的手里,不放你走,就让你兄弟杀了这钗子的主人,我跟你说,这钗子是那恩人给我的,说了顶用的,你可要好好用,要是没被抓,记得回来拿钱的时候,还我,恩人可就给了我这一个,我都舍得给人,日日放在身上的呢。”
白无心想说一句,别慌,我都懂的。
而他不能说,这明显的揭露人家的真相,终究是不好的。
“自然,姑娘放心,对了,杭公子,就托您劝劝别找我们麻烦就是了。”
“自然,兄台好好办事,我等你们呦。”
“好。”
白无心就此与兄弟离开,一黑一白离开,马夫也没了,打劫的也没了,三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无趣了几分钟,顾眠说,“要不,走回去?”
“姐姐,我来吧。”
虽说顾亲年纪小,可他知道,姐姐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身边这位杭公子亦然,是为公子哥,且是柔弱的那种的。
他自然只能自己来了。
“麻烦了。”顾眠也不客气,三个字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同意了。
而杭深没要,阻止了,“我找人吧。”
顾眠刚要问,哪里有了,这荒凉的小巷子,有人?
“出来一个送我们回去。”对着周围不知道那个方向,杭深轻轻一句,就多了一个黑衣人,那人一出来,顾眠都被吓着了,还好早就习惯了被人跟踪被人突然打扰,她倒是习以为常。
稍后她倒也没问,就三人上了马车,回了住处。
期间,顾眠问都没问人家杭深一句,她是觉得没必要,甚至一心都在那白无心身上,他想杀顾承让的,应该是,看眼神,听到顾承让的名字的时候,眼神都是带着笑意,可见是认识的,不过,到底是认识的盟友,还是敌人,她个人暂且估摸不出来,所以,给钱了。
希望自己的运气好一点,这样也能了了自己的夙愿。
杀了顾承让,自己的日子更好一些,主要是最近她发现,离开了顾承让,心胸开阔了,想挣钱的心思也更深了,最重要的一点,她发现,只要是离开京中,这日子完全是随心所欲的,大好青春放在渣男身上做什么?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她反正是不想动自己的手了。
至于离开京中时候留下的私奔的书信,她觉得,一定是可以给顾承让一些沉重的打击的,也不是为了给他本人打击,是为了给京中八卦的消息中,来点刺激、澎湃的,希望他喜欢了。
而全程没被顾眠问,反倒是收到了顾亲更深戒备的杭深一直都想要解释一下。
他多想说,我家兄长向来不放心我出门,经常都会给我备一些人护着的,仅此而已,他也只是顺道利用了一下,没有旁的意思。
再说了,杭深也是知道那世子妃与世子的传闻的,想杀人,兴许就是这个,只是,理由,他暂且估摸不出来。
他也从未问过。
所以,下了马车,杭深拉住了顾眠的手袖,“小白?你听我解释……”
顾眠叹了一口气,然后笑了,“不必啊,杭兄,你可有问过我的来历?”
杭深摇头,“我知道一些。”
“所以,你的,我也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