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你们这些当官的就喜欢把简单的事搞复杂,猜来猜去不累吗?”
不得不承认齐湛说的很有道理,可事关皇家幸秘,又或事关太后名誉,关系到先皇,甚至还可能涉及到皇室血脉等种种问题,并不能像齐湛说的这般简单解决。
齐湛摇头叹气,“其实说白了就是不够信任,你们又不能肯定查到的证据就是真的,万一是穆老头耍坏心眼儿故意假造的,用来败坏太后娘娘的名声呢?”
“等查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再去问太后娘娘,估摸着人本来没病都要给气出病来。”
从心理上穆汀是赞同齐湛的,这样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但他也清楚,人性本就复杂,若什么事都是问清楚说清楚就能解决的,这世上又哪来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各种步步为营的算计。
他跟齐湛分析,“皇上会不会问太后我们不清楚,但问了也需要个佐证,如果大哥最终查到的证据与太后所说属实,那这便更能让人信服,如果不属实,就得找原因了。而且你也说过,穆文晖人坏心眼儿多,很可能做伪证,万一他弄一些假证据出来陷害太后娘娘呢,这世上对女子偏见颇多,总有那些没脑子的会信并言语攻击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本就在生病,被一气就更不好收场了。”
若有人找了些引得些顽固不化的迂腐书生来搅和捣乱,天子也不好做,处置重了会被骂,处置轻了天子自己也憋屈。
穆汀总结道“查一查也好,有实证在,若有人还敢有人诬蔑太后娘娘,这样皇上也好发落那些没脑子的人。”
占据绝对优势,许多事做起来爽感都提升了。
这回齐湛听明白了,但他还是觉得,“你们大人真复杂,还是我们少年人好。”
然后齐湛得了他两位兄长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为此齐父只庆幸的表示,幸好齐湛不是长子,不然齐家要完。
说完天子吩咐的事,穆汀便问齐大哥可有徐秋娘的消息。
听穆汀问这事,齐湛就可积极了,立马帮腔,“对对对,徐秋娘,大哥你这么厉害,在外面查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有消息了吧,快跟汀汀说说。”
齐湛对找徐秋娘这人上心的很,他那群朋友全被他问过了,甚至还花了银子请人帮忙打听,不过这事不能张扬,加上只有一个名字,着实很难找,是以到现在都没什么有用的消息。
齐大哥瞥了齐湛一眼,幽幽开口,“我们大人太复杂……”
齐湛立即起身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大哥,我错了,是我们少年人没用,什么都办不好,只能求大哥您。”
他凑到齐大哥背后,殷勤且狗腿,“大哥,刚才吃饭吃累了吧,弟弟给您捶捶肩,让您放松放松。”
有事求到了,齐湛也是很能屈能伸。
弟弟很识趣,齐洵便也不跟他计较了,让齐湛给他按着肩膀,说起来了自己让人打听到的事。
“京城的大户人家中倒有几个叫徐秋娘的,不过符合条件的不多,一个在丞相府,是谢家小姐的乳娘,另一个则在夏侯府,但人已经死了很多年。”
“死了?”
齐湛一惊,给他大哥捶肩的手力道就重了许多,齐大哥猝不及防被重重一捶,痛的想当场表演打弟弟。
他回头,目光不善的看着齐湛。
齐湛“……我错了,我这会用捏的,一定伺候好大哥你。”
齐大哥心中生出担忧,怕自己骨头被捏碎了,他挥挥手让齐湛子自个儿回去坐着,齐湛便没有丝毫犹豫地松了手,“谢大哥!”
一坐回椅子就眼巴巴的看着齐大哥,催他继续说。
“那徐秋娘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因一场意外,夏侯夫人与当时院里所有的人,包括夏侯才刚出生的女儿,全都命丧火灾。”
“夏侯也因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