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稳妥,他便皱了皱眉,张口便要训斥,但见者他的神色惊慌,不像是作假,心知怕是真有什么要紧的事,连忙询问:“怎么回事?慢慢说。”
来人看了一眼段安,见着他一点没有要回避自觉,便当做是段丞相的意思开口说道“柳长烟不见了,今日去了一看,里面只剩下一个穿着柳长烟囚服的人,而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渐渐的翘了起来,我们这才知道原来已经被掉包了!”
“什么?”
段丞相似乎是有些站不稳,脚下踉跄两步,段安连忙将他爹扶住,心中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这段时间谁来看过柳长烟?”
“看着记载,只有您允诺的那次,二皇子过来过,至于其他时候,没有记载。”
来人小心翼翼的回答者,倒像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般。
“这事可还有别人知道?”
“属下刚发现便立刻来禀了。”
“这件事情却不可声张,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只怕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段丞相赶紧交待这人。
“不知丞相的意思是?”
“你去问清楚那个人,她到底是谁?”
“事先已先问过了,那人只说她就是柳长烟。”
“好,既然如此,那便只好如此了。”段丞相颇为无奈的开口。
“父亲?”
段丞相稳定住心神,握住自己儿子的手,看着他说道“那她便是柳长烟,柳长烟一直在牢里,从未离开过,更不曾逃走。”
“属下明白。”
段安有些不敢置信的张了张嘴巴,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为父这是在欺上瞒下?”
段安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段丞相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安儿,你还是太单纯了,就这件事情,为父与你说道说道,这官场之上的事情。”
“您说我听着。”
段安点了点头,很快他也将会入仕,也会经历这些,早些知道,对他来说也好。
“就说柳长烟的这件事情,为父也是,看着她长大的,但她确实做下了如此罪大恶极之事,我就算是想求情也不能求情。至于这凌迟,是皇上定的,是要以儆效尤。”
“既然如此,皇上要置柳长烟于死地,为何父亲不上报她已经…”
段丞相摇了摇头,他这孩子当真是不太聪明,有些过于正直。
“皇上要治的不是柳长烟于死地,而是胆敢冒犯他们地位的人于死地。说白了,被处死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叫做柳长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柳长烟当天会被凌迟处死。”
段安似懂非懂的听着,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不太明白,脑子里乱乱的。
“先与你说这么多,你先好好的体会一下圣意。”
段安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想着他父亲说的话,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