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晃了晃脑袋,闭上眼睛逼着自己入睡,可刚闭上眼睛,无数个傅思诚又浮现在她面前。
她吓得一下睁开眼睛,却听到外面一阵乱哄哄的声音。
瞥见墙上的钟表显示十二点半,心想着他怎么还没睡?
她有些疑惑地朝楼下走去,却见一个身影在厨房。
家里还有人?陈舒茗心想,试探道:“谁在厨房……”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顺势拿起放在墙角的高尔夫球杆,刚要举起,只见傅思诚狭长的眸子看向自己。
她一下僵在原地。
“你……你这是干什么?”傅思诚疑惑地指着举起的球杆,她讪笑,下一秒将球杆怯怯地放在身后。
“我……我睡不着,下来走走。”陈舒茗尬笑着,瞥见鼻尖一团面粉的他,一下笑了起来。
傅思诚眼疾手快地把她拉过去:“去睡觉。”
他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陌生里却透着温柔。
陈舒茗只好讪讪作罢迈着步子朝楼梯走去。
“等等。”傅思诚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叫住她。
“明天我有场酒会,你跟我走。”傅思诚不急不慢地朝她走过去,从西装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把卡拿着,这张卡没有上限,明天去商场挑选好衣服,我会有些忙直接在酒会碰面。”
陈舒茗愣了愣,盯着手里的金卡又将卡递回他手里,道:“不了,我不能用你的钱,衣服我会去买你不用管我的。”
傅思诚看着她,随即命令性地将卡塞进她手里:“我不喜欢别人更改我的命令,拿着,随便花。”
陈舒茗一听,无奈的扶着额头将卡揣进兜里:“这总行了吧,要没什么事我就上去了。”
傅思诚点点头,她这才折回了屋里。
偌大的房间里,陈舒茗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回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么不可思议,一直到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陈舒茗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皱了皱眉头烦躁的去床头摸索电话,却在看到来电显示时果断挂掉电话。
陈舒茗烦闷地将手机扔在一边,继续躺回了被窝,这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爸,陈舒茗现在居然学会挂我电话了!”陈馨悦恼怒地攥紧手机愤愤道。
陈父坐在一张两米长的沙发上,屋子里空荡荡的,家里的佣人也被赶出了家门,除此之外屋子空的都能传出来回音。
今天一大早屋里就来了一帮五大三粗的男人指挥着硬是将家里搬了个空,再过几天估计连这个家都待不下去了。
陈父一言不发不断细心的看着这房子的建筑与装饰,心里不是个滋味。
万万没料到陈舒茗果真下了狠心把他们逼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爸,您倒说句话啊。”
最近繁琐事多的要命,接踵而来的商业危机加上房地产被转让,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措手不及,此刻听到她们的催促心头更是烦躁。
“行了别吵了!”陈父狠狠地重击扶手怒吼道:“一个已经够烦了,现在还要上来两个在我耳边聒噪。”
良久,陈馨悦动了动眼珠邪笑道:“爸,我想我知道什么办法让她过来。”
“阿嚏!”收拾好的陈舒茗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看着窗外的太阳不是太明亮于是加了件开衫往楼下走去。
傅思诚人不在别墅,想必是去上班了,陈舒茗推测道,走到饭桌前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折回屋里。
就在这时电话又突兀地响了起来,瞥见是陈馨悦的电话直接挂断,可没过一会儿电话又发了过来,反反复复不知拨打了多少次电话,陈舒茗觉得烦闷一股溜接起电话就朝里面骂道:“你三番五次打电话究竟什么意思!”
陈舒茗的声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