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诚不屑的甩过她的下巴:“别挑战我的底线。”
说罢,他看向陈舒茗的眼神转而温柔下来:“刚才,她用哪只手打的你?”
他抚上、她发红的脸颊轻轻抚摸着:“痛吗?”
陈舒茗一抬头便对上傅思诚满怀关切的眼神,心头突然一震。
他在关心自己?
恶心!太恶心!
珍妮弗气的皱起眉头,使劲咬着下唇盯着傅思诚看,这个女人真是个心机婊。
就算这样,她也不会让陈舒茗好过,她得不到的别人休想得到!
“我是打了她!又怎样!”珍妮弗咽不下这口气,愤愤说道:“就凭她这种卑劣的家世怎会跟我们是同等地位,我打她一下又怎样,勾,引我的男人罪……”
话还没说完,珍妮弗的手被男人紧紧扣住,痛的惊呼出声。
还未说出的话活生生憋回腹中。
眼前的男人如同一大片阴沉的乌云覆盖在她头顶,让她压抑地喘不过来气。
全身上下散发寒冽气息。
手骨像是被捏碎一般,可是更痛的是心。
“思诚,爷爷不会答应让你娶这个女人!你趁早死心。”
“还有,下周我们订婚,这是爷爷的意思,请帖已经发出,下个月初是个好日子,我们结婚。”
她了解傅思诚,从小到大他只听爷爷的话,这场婚礼她非结不可,至于陈舒茗,有的是机会跟她玩。
倏然,手被狠狠甩出,傅思诚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与她的距离,冷冽的声音依旧,响在耳边却痛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