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言不吭,皮鞋甩掉后,也不穿拖鞋,直接赤脚往里面走。
一路上手就没停下来过,像个发脾气的小男孩,将脱下来的西装丢在地上,继续解衬衫,然后随手一丢。
陈舒茗难得有耐心,跟在他身后默默捡起。
到了楼上卧室,她捡起四角裤的时候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忙把它团在衣服里。
全过程没敢抬眼,好在傅思诚已经进了浴室。
似乎只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不到十分钟,傅思诚就围了条浴巾从里面出来,紧实的身躯更有男人的气息。
走过去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她,直接躺在大床上,从车上紧闭的薄唇依旧。
陈舒茗见状,也进了浴室。
等她洗出来的时候,傅思诚还保持刚刚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幽深的黑眸紧闭着,胸膛紧实的肌线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看样子像是睡着了。
陈舒茗放轻脚步,慢慢踱步过去准备拿被子盖在他身上。
刚走近,就被他猛的圈住。
陈舒茗哪能抵得过他的力量,像只小绵羊被他按在身上。
她动了动,腰间的肉被紧紧捏了一把。
“啊!”
陈舒茗疼的叫出声。
傅思诚似乎很满意:“不装哑巴了?”
“我没有!”陈舒茗反抗着。
傅思诚冷哼一声,听到她的声音,紧闭的薄唇莫名舒缓放松。
被他按在身上,陈舒茗腿有些发麻,可她完全不敢反抗,脑袋抵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冰冷的让人生出寒意。
想起下车后罗特助跟她说过的话,陈舒茗咽了下唾沫,温顺的开口:“那个,上次我被绑架的事情,你为我受了伤,我很抱歉,但是真的很感谢你。”
“喔?你的感谢是用嘴说的?”
“那你想怎么样?”
她都已经好好跟他讲话,他居然不领情,陈舒茗在心里默默低咒着。
听言,傅思诚挑起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猛的扯掉浴巾:“取悦我。”
陈舒茗大脑瞬间处于懵逼状态,被他轻易按住调换了姿势,就像骑马一样。
感受到他身上传来不正常的变化,陈舒茗已经猜到接下来回发生什么事情。
“我……我不会……”
陈舒茗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手脚僵在半空,不知何处安放。
傅思诚低笑了声:“我教你。”
下一秒,他攀附着她的后背欺身而上,不断亲吻着她的每寸肌肤。
傅思诚像脱了僵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没过一会儿,她破碎的声音很快溢了出来。
一夜的缠,绵……
周末一大早,陈舒茗起的格外早,今天是母亲的祭日,她买了很多母亲爱吃的东西和生前最爱的百合花就去了墓地。
母亲的墓地是她亲自挑选的,当时她还只有十一岁,挑选当天,陈父突然打电话说他那边出了事不能赶过来,陈舒茗也是默默应下。
手机上显示着“傅思诚”三个字,陈舒茗挑了个人少的角落里才接。
“喂?”
“你在哪里?”
傅思诚语气很温和,没有昨夜的冰冷。
“我在墓地,今天是我妈的祭日。”陈舒茗抿着唇淡淡开口,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一提起母亲,心里总是隐隐作痛。
“需要我过来吗?”傅思诚的声音听起来很担心她。
“不用了,我待会就回去。”
话落,听到那边突然没了声音,正当陈舒茗以为那头是不是挂了电话,性,感的嗓音从耳畔传来:“好,到时候我来接你。”
“嗯。”
将电话挂断后,她倒了辆公交车才到墓园。
坐落在城郊人烟稀少的位置,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