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茗丰润的红唇被封住,江泽急躁的吻住她,大手抵在她后脑勺之间,穿过秀发,将她挽起的头发放了下来,然后不停地揉动着,似乎要将她活生生揉进体内。
他的吻带着滔天的怒气,陈舒茗清晰的感觉到,因为昨晚还没愈合好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两人唇齿之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陈舒茗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呼吸被他全数夺去,霸道的扯开她的衣领,在白皙的脖颈处落下斑驳痕迹。
他整整喜欢了她七年,却不及一个还没认识多久的傅思诚,男人强烈的自尊心迅速膨胀,他恨不得上前把傅思诚狠狠揍一顿,可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忍住了。
一想到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是傅思诚留下的,他就气的不行,薄唇在吻痕上一遍一遍落下,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舒茗只觉得脖子在痛,全身瘫软,心疼的厉害。
江泽终于停了下来,埋头在她脖颈间喘着粗气。
她颈间原本青紫的吻痕重新变得红通,都是属于他的印记,江泽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薄唇一遍又一遍落下,很轻柔的吻着。
陈舒茗身子微微颤抖着,江泽感觉到了,便搂紧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的,对不起……”
说着,他坐起身来,抓着她的手锤在自己胸膛上:“你要是生气就狠狠打我,只要解气什么我什么都愿意做!”
陈舒茗淡淡看了他半晌,抿了抿嘴唇,低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转头淡淡看向窗外,这般模样看的让他心疼。
可他又不知道还怎么办,只能发动引擎,再开口不知是在跟她说还是自言自语:“也累了一天,我送你回家吧。”
“嗯。”陈舒茗淡淡回道。
一回到家,陈舒茗倒头就睡,昏暗的灯光下,睫毛微颤,眉心微微蹙起,似乎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江泽心头一紧,不忍心打扰她,只是淡淡叹了口气就默默离开了。
傅家大宅。
得知傅思诚与陈舒茗见了面,傅老爷子气急败坏,没等他喘口气就上前质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思诚,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那个陈舒茗又去骚扰你了?!”
听言,傅思诚好看的眉头蹙起,声音又冷了几分:“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就不用我详细说明了吧。”
傅老爷子皱了皱眉,拄着拐杖继续问:“那你和珍妮弗独处的怎么样,下个月都该订婚了,感情可要多多培养。”
“我知道了……”
“听说那个陈舒茗又跟江氏总裁好上了?我看这女人手段真高,居然可以同时迷的两个大男人围着她不离不弃……”
“又是珍妮弗跟您说的?”傅思诚眼神一冷,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
听言,傅老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话是在责怪她吗?珍妮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那孩子单纯着呢,是我问她,她说漏嘴的,你也真是的,未婚妻说一下你还了不得了?”
傅思诚眯起眼睛,全身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尽管那个女人离开他了,他还是不允许有人诋毁她,他隐忍着火气,他的女人,绝不允许别人说她一点不是。
“思诚你要知道,珍妮弗迟早是我们家儿媳妇,你跟她的婚事也是成了定局的,你可不能让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迷了心窍,我看她跟别的男人过得挺滋润的!”
砰!
傅思诚突然站起身,将手中的杯子狠狠重击在桌子上,傅老爷子吓了一大跳,怔怔的看着他。
“爷爷,我敬您是长辈,您心里除了您的权利和地位还有什么东西?!”
“你这话什么意思?!”傅老爷子气极:“你是傅氏唯一的继承人,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
“你若真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