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微笑地揽住傅老爷子的胳膊,一副识大体的模样:“爷爷,话不能这么说,思诚要是不喜欢我,就算没有陈舒茗,我们还是要退婚的,你知道思诚的性子……”
说着,她倏然顿了顿,红唇抿了抿:“再者说,现在陈舒茗跟我哥哥在一起,是不会和思诚有什么交集的,您还担心什么?”
她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傅老爷子,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却见她笑的灿烂,仿佛刚刚那话并不是出自她口。
看来,经过之前那些事情,这珍妮弗也算长大了不少,之前还担心她太过单纯会被别人欺负了,现在看来一切是他多虑了。
“既然珍妮弗都亲自替那个女人说话了,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该做什么做成什么程度,你们年轻人心里都有个底。”
“爷爷我知道啦!”珍妮弗甜甜地应道,环视一圈宴会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扶着傅老爷子就往休息区走去。
而另一边。
陈舒茗被傅思诚拉到后面,然后不顾她的反抗就拉着她进了一个房间,反锁上房门。
关上门之后,傅思诚就松开她的手,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把房间弄得一团糟。
“你在找什么?”陈舒茗见他不停地翻东西,大半会下来连个能用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听言,傅思诚的动作停住。然后抬头盯住她的脸:“你的胳膊还痛吗?”
他是在为自己找药?
一股暖流莫名心底窜出来,她轻抿了抿唇:“胳膊就是轻轻碰了碰,没什么大碍的。”
那应该擦掉消炎药好起来会更快点吧。
想到这里,傅思诚立即起身拉开房门,临走前还郑重的叮咛道:“我就去几分钟,等着我。”
说是等他,陈舒茗居然毫无防备地一直等他回来。
果然,大约十分钟,傅思诚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拎着一个便利袋,里面装着一卷纱布和碘酒。
他快速将袋子拆开,坐在她面前。
“还是我自己来吧。”陈舒茗想去拿桌上的袋子,可他却仿佛没听到似的,直接按住她的手,用棉签沾了些碘酒,掀起她的衣袖在胳膊红肿处涂抹。
“嘶……”她痛的倒吸了口冷气,傅思诚擦拭的动作猛的顿住,眉头紧蹙起:“很疼吗?”
陈舒茗点点头,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摇摇头。
看她这副模样,傅思诚不由得轻笑出声,抬头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呀,古灵精怪的,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这到底疼还是不疼?”
他宠溺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她,陈舒茗不禁出了神,迷糊间伸手去捏对面男人的俊脸,然后用力拉扯着揪起他的脸,傅思诚也不生气,嘴角始终带着笑容,任由她摆布。
拉扯了半天,她松开手,两手叉腰,仿佛小孩子做坏事得逞后的得意:“这样就好了,我不疼了!”
话落,傅思诚更加诧异,拉拉他的脸就不疼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接触,怎么越活越可爱了。
“傻瓜!”
“你才是傻瓜!”陈舒茗嘟着嘴巴顶了回去。
话落,两人之间突然没了声音,安静地可怕。
受不了这样的沉默,陈舒茗忍不住先开口问道:“刚才那个人,是你爷爷?”
“嗯。”傅思诚点点头。
“你爷爷怎么会认识我?还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陈舒茗皱了皱眉,想起刚才说的那些话心里就很不好受。
“奇怪的话?”傅思诚皱眉。
“对啊,说什么我勾,引你,以后又去勾搭冷熙,她这话意思是我们早就认识了?”
可是冷熙告诉她,他们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怎么又会先认识的傅思诚?
想到这里,她又开口:“我失忆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发生过什么也是听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