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允看着这个瘦弱的小姑娘,眼底分明带着不屑“只有一次机会。”
姜军看不下去了“思诚不是你的徒弟吗?您就不能……”
“徒弟又如何?我谢药王徒弟少吗?规矩是这样的,如果不愿意那二位便请回吧!”谢允站起来,一身白色朴素上衣,气质卓然。看的陈舒茗有些不解。他当真这么无情?
“老爷爷,且慢。我来陪你下棋。”陈舒茗礼貌的弯下腰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一局棋盘。
心下飞快算着,很明显,红方更有优势,难不成这老头喜欢自己一个人下棋?那该多孤独啊。
“你不行,要是传出去,说我老东西欺负女孩子那我多丢脸,不行不行,二位请回吧。”谢允摆手,表示懒的和他们再扯了。傅思诚看起来气息奄奄,说实话,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并没有把握救他。
那是一种多年行医出来的直觉。
这两人来迟了。如果早一些,他可能还有办法。
“老爷爷,您听说过十年前a市举办的棋宴吗?所有会下棋的人经过百次挑选才能参加。不瞒您说,我运气不错,有辛参加过一次。”
下棋是谢允除了专研医术之外唯一的喜好,听她这样说,心里的兴趣很快被挑了起来,那是棋艺高超的高手对决,他曾经去过一次,在入决赛那场被一个小妹妹刷下来了。
每每想起都觉得遗憾,他多想和哪里面的顶级高手一决高下,体会畅快淋漓的喜悦,即使输了,也是心服口服的。
这会听说这小姑娘这么大来头,谢允颇有兴趣“此话当真?没骗我老头子?”
“怎么会呢?”陈舒茗谦虚的笑笑。
一旁的姜军看不下去了,十年前,我靠!那时候她陈舒茗也是个小屁孩,还参加什么棋宴,那特么都是一些一生以下棋为职业的变。态参加的,且不说进去多难,就算了进去了。
也会和各国选出来的精英对决,不可能赢的好吧?人家走过的桥比那时候她吃的米都多,经验是硬伤,她怎么可能参加过?
那一段时间一直是某一个频道的高热度话题,后来第一是谁他也忘了。
陈舒茗坐到石椅上面,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我是傅思诚的妻子,既然他是你的学生,那么我应该尊称您为老师。老师请……”
谢允感觉这女孩似乎有些实力,但他感觉不可能是棋宴上的选手,连他这种老棋手也只是打到了入决赛,她那时候一个小毛孩……
怎么可能打进去。
思考间,陈舒茗已经把散了的棋全部收好,分好“老师,你先请。”
姜军无语,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国际象棋。
一种姜军这辈子连规则也记不清楚的棋子,只见谢允刚开始还胸有成竹,后来慢慢的,他开始慌了。而反观陈舒茗,永远一副淡淡的胜券在握的姿态。
“等等,让我再想一会,你这马……什么意思啊……这这这”谢允眼看自己的“帅”有危险了,整个人都有些慌。
不会吧?他会输给一个比自己小七八十岁的女人!
他冷静的想了想,换掉了陈舒茗一个“车”。
这时候,陈舒茗低头笑笑,换掉了他的“帅”。
他输了。
他还没看明白,这棋怎么走的,完全摸不透她在想什么。又好似每次都是故意把他引到那个地方,另一边已经进攻主城。
陈舒茗站起来,微微弯腰,声音淡定“老师,您输了。”
“十年前,那场棋宴,我是第一。”
至极为止,她唯一下不过的人只有她的丈夫,傅思诚。她的心思他都能看透,完全不理会她的套路,自己却能无形中把她套的死死的。
谢允看着那副棋,好一会站起来,叹气“没想到啊……没想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