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飞乖乖地把草莓味浓郁牛奶喝了,冷敷也结束了,两个人换过衣服,却没有出去吃饭,而是陆显禹去厨房做饭了。
因为在家住不了多久,冰箱里买回来的食材有限,而且时间太晚,陆显禹只简单地做了个盖浇饭,便去卧室里把许飞飞捞到了餐桌边。
许飞飞特别特别的疑惑,拿她和拿饭,哪个更轻松一些?又不是没在卧室里吃过饭,而且轮椅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谁能告诉她!!!
莫不是今晚谁惹到老男人,把他气糊涂了吧?
许飞飞边吃饭,边时不时地偷瞄一下陆显禹,想从他的脸上确定,是不是真的被气糊涂了。
“有事?”
“……叔,你,在晚宴上,遇见谁了么?”
自己的问题一出口,许飞飞却率先被自己给震惊到了,不会是遇见方陌沫那个阴险小人了吧?那家伙对陆显禹肖想已久,一旦遇见还不得和蚊子遇见了血一样啊。
陆显禹这种酷帅狂霸拽的霸道总裁,应该对方陌沫不屑一顾,毕竟商业联姻的对象,方家和摇摇欲坠的许家相比,可有不小的优势,但陆显禹却选择了许家。
如果真是被方陌沫纠缠了,生气了,也算正常。
“好多人,基本是两家的亲戚。”
守口如瓶什么鬼呀?许飞飞不满,但也没有纠结,老男人不想说,她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反正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代沟深着呢。
许飞飞不再偷看陆显禹了,而是乖乖地把晚饭吃完,而后又是被陆显禹抱回了卧室,许飞飞忍无可忍地问了一句,
“叔,你不嫌重吗?”她又不是残疾,而且一只脚也能走路好吗?何况受伤的脚,只要不用力完全没问题啊。
“你不是减肥了么。”
“我什么时候减肥了?”
她是瘦了,但那是减肥的结果吗?分明是太忙太累的关系。呃,不对,即便是减肥了,也不能成为你抱来抱去的借口啊!我们不熟好吗?
“泡澡吧。”陆显禹把许飞飞放下,然后又去卫浴间里放水。
“我不泡。”许飞飞抗、议,这是什么情况啊?不会连洗澡也要插、手吧?要不要这么有老妈子潜质啊?
啊!不对,这是要单方面撕毁协议的节奏吗?
“讲卫生是好习惯。”陆显禹的态度,好像在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我去洗碗。”
许飞飞伸手扶额,然后用她目前所能用的、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浴间,关门落锁,她深信如果自己忤逆了老男人的意思,那人一准儿会亲自动、手。
不过陆显禹洗碗的时间有点长,长到许飞飞洗完澡,换好衣服,吹干了头发,那人还没有出现,许飞飞躺在床上有些心神飘忽,老男人简直是迷一样的存在啊!
直到许飞飞在不知不觉间睡着,因为一根名为“陆显禹”的神经绷着,许飞飞都没有对父亲打她耳光这件事情,在情绪上引起什么波动。
陆显禹在书房里忙到凌晨才回到卧室,卧室里开着小夜灯,床上的人睡得不太安稳,似乎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没有把人叫醒,陆显禹把人捞进了怀里,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陆显禹最近有多忙,大概只有常敬轩最清楚,别以为有钱人看着风光无限,但背后付出的努力也是成倍的,富贵闲人那多半是故事。
不是有句话说,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替你在负重前行,陆显禹无父无母,谁能替他负重前行?还不是得依靠自己。
许飞飞是被热醒的,好像身前有一面火墙,她下意识地掀开被子,收回手的时候却感觉腰间有些重,伸手去摸却碰到了温热的皮肤。
许飞飞瞬间睁开了眼睛,视线里一张距离特别近的睡颜,她和陆显禹面对面地侧卧着,那人的一只手臂还搭在她腰间。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