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义金被乔夫人说的窝火,乔瑞亭死掉,他身为父亲,何尝不心痛?
心痛的又不是乔夫人一个人,凭什么每次她都拿这件事情来埋怨他?
乔义金沉着脸呵斥道:“够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还是早点忘了的好!”说着,乔义金便起身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呜呜呜这个天煞的”乔夫人还在屋子里嘤嘤的哭着。
而离开了乔夫人院子的乔义金,黑着脸便去了乔府修建的地牢里。
不一会儿,地牢里便传来阵阵嘶喊的声音,这声音听中带着凄厉与憎恨,像是划破了夜空的厉鬼般。
而宫南珏此时一身夜行衣去寻乔思柔,听到这声音,又看着乔义金正从地牢里出来,身上带着一丝血腥味,而乔义金的脸上,却有一丝餍足的神情,他整理了一下有些皱皱巴巴的衣摆,又扭动了一下腰带,随后便离去了。
宫南珏微微蹙眉,心中暗道:乔义金这老匹夫,竟然还有那样的癖好,若是没听错,刚刚那声音似乎是男子的声音。
宫南珏冷哼一声,这乔义金也真是个死变态了。
随后,宫南珏便不再多想,径直去寻了乔思柔。
此时的乔思柔刚准备吹灭烛火歇息,便看到了站在她院子中央的男子。
乔思柔眼眸中闪过一瞬的惊喜,随即便掩饰了下去,看了外面男子一眼后,又转身把阑窗关上,不理会外面的男子。
这是她娘教
给她的欲擒故纵。
原本,这样的手法,是乔思柔最不屑于用在宫南珏身上的。
屋外的宫南珏似乎很是不可置信,乔思柔竟然看到了他,又不理会他?!
这般一想,宫南珏便皱着眉头径直进了乔思柔的屋子。
乔思柔的屋子并没有插上,所以宫南珏一推就开了。
他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看向乔思柔,而乔思柔似乎还在记恨前段时间他扇了她一巴掌的事情。
宫南珏很是烦躁此事:“柔儿,你莫要再闹脾气了,如今事态已经严重了,并非你当日计算好的那般。”
乔思柔坐在床边,房间内没有烛光,显得格外黑暗。
她冷哼一声:“你去太傅府提亲时,怎的未找我商议?”
宫南珏蹙眉,心中觉得乔思柔越发不知轻重了:“因为乔瑞亭的事情,你父亲已经与本殿疏远,本殿出事时,只有太傅一人帮忙,让本殿如何拒绝此事?”
听到这话的乔思柔嘲讽一笑:“若非你暴露你会武功的事情,你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吗?”
“我本并未暴露的,是那三个贼人,是乔义金派来的。”宫南珏沉着脸,即使在黑暗中,乔思柔都感觉到了宫南珏的杀意。
“他们把本殿与怡安带到郊外,若是不暴露,本殿早就死于那三人的刀下了。”
乔思柔一惊:“怎么会,爹爹早就把这件事情已经放下了,又怎会又怎会派人去暗杀于你?”
宫南珏也觉得这件事
情蹊跷:“要杀的人是怡安,那三个贼人当时说与本殿关系近了些,杀不了本殿,便先拿她开刀,本殿身后就是大理寺,怎料到大理寺来人如此之慢,一时不查,竟然被人打伤撸去郊外了。”
宫南珏说道这里,便没再往下说了,即使他不说,乔思柔也能想得到,而且他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乔思柔自己想的,定然比他说出来的还要严重一些。
乔思柔果然神情犹豫了起来。
她先是神情带着一丝疑惑,而后又带着一丝害怕与心疼。
她是爱宫南珏的,尤其是知晓了宫南珏竟然差点被自己父亲杀死,更是让她觉得之前她做的种种,竟然没有帮到宫南珏一点忙!甚至是还害的宫南珏成为了镇北王,虽然这件事情目前还在商议之中,可就太傅那模样,定然是拉拢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