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那么多气运，以后怕是多病多灾，不太好过。
“哟，那么晚了还过来？”进了唐宋，赤霄正在擦着杯子。看见言渝，笑着打了声招呼。
“抓了条鱼。”言渝努了努嘴。
“看起来收获不小。”赤霄笑着手一引，身后一杯莫吉托飞来，言渝伸手接住。
“深夜福利，没酒精的。”
然后冰桶漂浮。
“几块？”
“两块吧，谢了啊。”言渝看着已经出现的通道，对卫莱笑了笑。
“怎么样？故地重游，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给我个机会。”卫莱一脸哀求。
“怎么说？”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言渝沉吟了一下，一脸的认真。
“宁搁着和我演《无间道》呢？戏别太多。”
“我认真的！”卫莱抓住最后的机会，“我可以给你当小秘！我什么都会！我的能力你也知道，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言渝的眼睛亮了，你要说这个我可不困了！
“听口气，还是个老熟人？”赤霄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上次闯进来的那个？”
“对，上次闯进来的那个。”言渝承认，“也算是冤家路窄。”
“确实，变形类的能力非常罕见。很多时候，防不胜防。”赤霄没有表现出来太多的愤慨，只是这样说道。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是真心悔过的话。部门未必不会给她一个机会。”
“赤霄老哥。”言渝头伸了过去，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请教点问题呗。这样的变身能力者，怎么判断她的真实性别？你懂的。”
赤霄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简单，做个x光照射就行。变形改变的只是外貌，内里的器官是不会改变的。只要检查下器官就行，老弟谨慎呐！”
“这年头，骗子太多，傻子明显不够用。不得已不得已。”言渝连连谦虚。
然后把莫迪老哥放在了旁边卡座的沙发里。转过来准备好好和卫莱唠唠自己喜欢的样子的问题……
“我喜欢的样子你都能变？”
“能！”卫莱斩钉截铁。说不定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一定要抓住！
“你会变成光吗？”言渝兴奋起来了，“就那种，大喊一声‘盖亚’的那种！”
“？？？”
“次奥。”言渝一下垮下了脸，“连奥特曼都不会变，还好意思说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呵，女人！骗子！”
卫莱一点的崩坏，你和我两个，肯定其中一个有问题！
有大问题！
赤霄在旁边，也一脸的无语。
“老弟，虽然人的xp是自由的，但是也是有底线的。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