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丝奇怪的味道……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但他并没有在意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
a a a a 父子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宝库，路上托尔忽然说道“父亲，我想洛基可能也需要一把好的武器。”
a a a a “洛基是法师，知识就是他最好的武器。”奥丁说道。
a a a a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当然，知识对任何人来说都很重要，托尔，这方面你应该向你的弟弟学习。”
a a a a “知道了，父亲。”托尔回应道，就像绝大多数人在父母面前的反应。
a a a a ……
a a a a 地球，第二至尊圣所。
a a a a 尼尔蒂独自坐在书房里，周围堆着各式各样的魔法书籍。
a a a a 她的眼圈有些泛黑，显然最近都在埋头苦读，但却眼神明亮，仿佛学习是世上最快乐的事情。
a a a a 很多时候，一整天的思考也不如片刻的学习收获多。即使对尼尔蒂这样的天才来说，这种情况也并不罕见。
a a a a 在此之前，她只有《白魔法》和《黑暗神书》两本魔法书，加入至尊圣所之后，各种魔法典籍供她参阅，于是她仿佛饥渴的海绵，孜孜不倦地汲取圣所千年的底蕴。
a a a a 这时，卡卢路推门而进，他看着头也不抬的尼尔蒂，不禁叹了口气“亲爱的，你还记得我是你的爱人吗？”
a a a a “当然了。”
a a a a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已经好几个月了。”卡卢路凑过来，同时手上开始动作。
a a a a 起初尼尔蒂毫无反应，自顾自地看书，仿佛思想与身体分离了一般。
a a a a 只是就在卡卢路用脚将门关上的时候，尼尔蒂忽然灵光一闪地说道“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魔法。”
a a a a “什么？”卡卢路随口问道。
a a a a “性别转换魔法。”尼尔蒂说，“我想我可以试试。”
a a a a “不，不，别这么做。”卡卢路冷汗大冒，瞬间雄风不再，惊恐地瘫倒在地上。
a a a a 尼尔蒂不禁笑起来“你想到哪去了，我当然是要在动物身上试试，谁会用自己试验魔法。”
a a a a 卡卢路松了口气，但还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a a a a 这时尼尔蒂忽然又道“我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你或者我的性别改变，我们还会是爱人吗？”
a a a a “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卡卢路拒绝回答。
a a a a 气氛安静了几秒钟，他忍不住说道“尼尔蒂，自从我们学习魔法，你变得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我甚至有些……不适应。”
a a a a “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吗。”尼尔蒂的目光重新回到书籍上，但注意力显然没有，“成为法师，来到魔法的世界后，很多过去沉迷的东西都变得乏味乃至庸俗，食物，金钱，异性的身体……这些东西在魔法与永恒面前，算得了什么。”
a a a a 卡卢路眉头紧锁“你该不会想成为佛教徒吧？”
a a a a “佛教徒？”
a a a a “怎么，你不知道吗？佛教，尼泊尔的宗教，加德满都的人民经常称你为「佛陀的转世」，佛教就是佛陀创立的。”卡卢路说。
a a a a “原来是这样。”尼尔蒂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会，“也许我应该去了解一下佛教。”
a a a a 卡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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