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泛红,“高三那年,他企图强jian我。”
陆霆川瞳孔皱缩,眼里的不可置信闪过,是深深地愤怒,“畜生。”
他的胸腔里有一团火,分分钟将他点燃。
程鸢已经够悲惨,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又遭到这样的事……
陆霆川握紧拳头,他一定要给程鸢讨个公道。
“当时,正好舅舅舅妈回来,他没得逞。我在房间里哭了一夜,没人安慰我,没人顾及我的情绪。他们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开始也不理解,张法是我表哥,为什么会这样。后来有次学校早放学,我在楼下听到我舅妈和一个远方亲戚议论给张法介绍女朋友的事。我舅妈说,不用找了,就是我了,说我省钱,说这些年我在她们家住着,我妈肯定不会要彩礼钱。那人问,我和舅舅有血亲,不能结婚,我舅妈说,张法不是她和舅舅的生的,是从别处抱来的。”
陆霆川蓦地抱住程鸢,紧紧抱住,他想将身上所有力量都给程鸢。
因为这样,才能抑制住程鸢不断颤抖的身体。
回忆艰难往事,程鸢心头是说不出的痛苦,她早哭成泪人,眼泪止不住地流。
“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陆霆川发誓。
程鸢疯狂点头,但依旧控制不住泪水。
陆霆川揽着程鸢的被,大掌一下一下安抚,温暖自他掌心传出,一点点渡到程鸢的背上。
程鸢难受成这样,陆霆川锥心刺骨的疼。
想到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程鸢对他的亲昵很排斥,陆霆川只以为程鸢是理智作祟,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慢点哭,要喘气,”陆霆川悉心叮嘱。
不让程鸢哭,可能吗?他只有半哄着,让程鸢别哭到忘了呼吸,以免影心脏受不了。
“领导,我、不敢、回家。他们逼我妈妈,要么还钱,要么交人。”
陆霆川心里更是像堵了什么东西,一股郁结卡在胸口,根本顺不下去。
“我陪你回去,把这些事全都解决。”
“可是、怎么解决?”程鸢边啜泣边说。
“我有我的办法。”
“没有,根本没有,”程鸢悲痛难掩,“如果有,我也不会拼了命地考大学,拼了命地逃出来。”<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