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俭知道皇上的用意,却不知如何向皇上说,急的坐立不安。
耶律隆绪走下丹墀,在台阶上坐下来,招呼张俭坐在自己的身边。张俭不敢就座,低着头站在耶律隆绪前面。
耶律隆绪看了张俭一眼,说“爱卿的阿姊,还好吧?”
张俭说“还好,还好。”
耶律隆绪看着张俭说“朕的心意,你可明白?”
张俭说“臣明白。”
耶律隆绪说“工部使应该也明白朕的心意?”
张俭不说话,也不敢抬头看耶律隆绪。
耶律隆绪说“这么说工部使是不喜欢朕了?”
张俭抬起头,说“阿姊不是不喜欢皇上,可能是因为太尊敬皇上~~~配不上皇上~~~”
张俭语无伦次,不知所言,急的满头大汗。
耶律隆绪显得有些痛苦,说“朕知道了,她是不是因为朕,才不回来?”
张俭擦着脸上的汗水,说“阿姊本来给皇上写了一封信的。”
耶律隆绪说“那信呢?”
张俭说“又被她撕了。”
耶律隆绪说“她怎么撕了?她在信上说了一些什么?”
张俭摇摇头。
耶律隆绪叹息了一声,满脸失望。
张俭说“皇上,张瑗心里已有别人,她说她不想一边与皇上好,一边还想着别人,那是对皇上不忠,”
耶律隆绪一把抓住张俭的手,问“她心里有谁?那人是谁?”
张俭不做声,他的手已经被耶律隆绪抓痛了。
耶律隆绪嘴角不停地颤抖着,眼睛睁得很大,盯着张俭,说“那人是不是王继忠?是不是王继忠?”
张俭摇头道“臣不知道。”
耶律隆绪紧抓着张俭不放,说“不知道,你怎么不知道?你不会不知道,你是替她隐瞒。”
张俭立即跪下来,说“阿姊的确没说那人是谁?”
耶律隆绪一把甩开张俭的手,大怒道“你们都是在骗朕,朕要亲自问王继忠,来人,快来人,速召王继忠来见朕。”
王继忠一路小跑过来,心里七上八下地直打鼓。他的衙门离宣和殿不远,不到片刻,就出现在耶律隆绪面前。
耶律隆绪怒气冲冲的脸和火光灼人的眼睛,让王继忠吓了一大跳,摒着呼吸走过去。见张俭低着头站在一边,显然是挨了训斥。心里明白了一大半这下糟了。
王继忠向耶律隆绪行了叩拜之礼,耶律隆绪没让他站起来。
这对一向小心翼翼的王继忠来说无形地给了很大的压力,不敢抬头看皇上。
王继忠跪了好久,急的汗流浃背,突然,耶律隆绪说“王继忠,你喜欢张瑗吗?”
王继忠抬头,看了看耶律隆绪,又看了看张俭,说“臣~~~臣不喜欢。”
耶律隆绪说“可是张瑗说她喜欢你。”
王继忠又觑了张俭一眼,说“臣不知道,臣没听她说过。”
耶律隆绪说“好你个王继忠竟敢对朕撒谎,来人,把王继忠拖出去打。”
王继忠忙说“皇上,臣真的没听张瑗说过。”
侍卫上来扭着王继忠向殿外拖,张俭忙向耶律隆绪跪下,替王继忠求情。
耶律隆绪并不理睬,王继忠一边分辨一边挣扎,被侍卫拖至殿外,按到在地上,只等耶律隆绪一声令下,就举起板子打下来。
这时,萧绰、韩德让走进来,喝问耶律隆绪想什么?
耶律隆绪说“王继忠欺骗朕,当受杖刑。”
萧绰说“王继忠如何欺骗皇上了?”
耶律隆绪说“太后,你问他自己。”
萧绰让侍卫放了王继忠。王继忠进入殿内,跪下。
萧绰问“王继忠,你为何要欺骗皇上?”
王继忠说“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