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只有火鸦心中吃惊,你们都换到如此程度了,才只能这个模样出来吓人,可见你们原来是多么不堪入目。
孔毓良眼睛都要爆裂,问道“如此说来,被你们掳走的人,全部死亡,一个没剩?”
水行一阵阵头皮发麻,但是事实如此,头、心、灵都换了,哪有可能活命?别说命没有了,连皮肤、骨骼、结构什么的都废物利用了,什么都没有剩下,就更没有可能活命了。
只好如实说到“我认为如此,尽管我没有一个一个去查看;不过,迄今为止,我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还活着。”
孔毓良得到这样悲惨的事实验证,愤愤骂道“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花鲜生则是关心几千年以后自己师父他们那波人。
听水行一说,他多少有一点希望。
这个希望就是既然万星盟是来捉人,就有可能万星盟没有杀死师父他们!
然而,这个希望又包含了绝望。
他们来捉人是却他们的头、他们的心、他们的灵、他们的身体,又怎么能长久让他们活着而不使用,那岂不是白捉了?
“水行,一般来说,你们捉到人到换头术,要用多长时间?”
“老大,这个我就没有办法给你具体回答了;一般来说,只要被捉当材料的人只要活着,就没有问题;另一方面,我们一方的人,必须能配比得上,就是不能相差太悬殊,而且身体的素质不能太差,甚至体型也不能差得太多才行,只要找到合适的配比,才能实施手术;我可以这样说,这些东西,经过起码几千年经验的积累,我们已经经验成熟了;也就是说,根据具体个例的实际情况,从捉人到秘术的时间是一天到二十年这样的跨距。不知道这样的回答老大是否满意,不满意的话,我再重答,一直答道老大满意!让老大满意是我水行活着的唯一目的。”
看着水行一本正经地撒赖,花鲜生恨不得扽出鸳鸯流明剑剁碎了它。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水行的回答是胶皮笊篱捞饺子——滴水不漏。
同时,也可以察知,这家伙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它的知识面很广。
听了水行的问题,花鲜生的心情更沉重了。
从他进入无名谷到现在,起码有一个星期了吧?
根据水行的换头术唤心术规律,如果有合适的配对,岂不是已经完成了?
那么,我那可怜的师父既然当时没死,现在不是也倒霉催的死了八回了?
师父,你好可怜啊。
想到伤心之处,就要大放悲声,他不过是个孩子,没有多大力气支撑自己,就向左边倒去。
可是,他正在倾倒的身体被人一把抱住。
他吓了一跳,难道是师父的鬼魂来给我托梦,晴天大日头的,师父你可别吓人。
赶紧站直,偷眼一瞧,不是师父,是黑丫儿,正在担忧地看着他。
花鲜生一激灵,赶紧站直,结果没有掌握好火候,矫枉过正了,又往右边倒去。
结果又被人一把抱住。
师父的鬼魂……肯定不是,一看,原来是白丫儿。
正是黑白双煞哼哈二将在近身保护他,行驶黒枢白枢的一部分功能。
经过左右颠簸摇摆,花鲜生突然醒悟,我不是孩子,我是总枢!
拯救师父,十万火急、必须争分夺秒。
不然的话,我师父没有因为换头而死,却被我给耽误死了,我就是悖师逆徒了。
不是,比这个罪行严重多了,我就是大逆不道、草菅人命!
想到此处,花鲜生一个鲤鱼打挺,反接一个鹞子翻身,脱离黑丫儿白丫儿近在咫尺的怀抱,恰如涅槃重生的凤凰,又是一条好汉,五尺身高,不是,三尺身高,也不是,算四尺吧。
趁花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