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装害怕,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钱羽忙安抚说道“不要紧,不要紧。”
楚昭儿赶紧谢恩道“多谢太子殿下宽恕奴婢。”
正说着,就见几个水王府家的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他们一见钱眺就焦急说道“小王爷,不好了……”
钱眺冷眉一挑,质问说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下人禀告说“南阳东面突然出现了许多兵马,好像是大周国的军队陈兵边疆了。”
南阳东面就是燕州,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兵马,不会是想趁着南阳这头娶亲忙碌而趁乱偷袭吧?
昕王府内一众宾客纷纷心头一凛,唬得不轻。
赶上这个节骨眼,未必是好事儿。
钱眺对下人说“再探,再报。”
下人领命离开。
钱眺问钱羽道“太子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钱羽也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我看太子您还是回避一下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钱羽回头一看,正是水王爷钱淼。
钱淼说道“本王已经知道大周国陈兵的事情了。我恐怕他们就是冲您来的啊!”
钱羽一愣,莫名问道“老亲王何处此意?”
钱淼推测说“我在南阳镇守边关多年,也未曾见过今天这样的场景。而太子一来那些大周国驻守在燕州的军队都闻风而动,这难道不说明问题吗?”
钱羽点了点头,有些惊恐地说“莫非……他……他们要抓我?”
钱淼继续推测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钱羽跟着莫名道“可是,东风与大周国世代交好,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钱淼眼中寒光一闪,惊悸地叹了口气,说道“太子想必也听闻了大周国朝廷发生变故的事情了吧?过去是宣德帝,现在是景桢帝,国号都不同了,恐怕他们对我国的策略也全然不同了。过去宽容,现在强硬了。”
钱羽吓的一抖,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很后悔大老远过来参加这个鬼婚礼。
钱眺也跟着紧张的说“前些天东风国的平东公主不是过来我东风了吗?听说她还死在京城了,大周国会不会借机来寻我们的麻烦啊?”
钱羽道“可是,这件事情朝廷早就辟谣了啊!”
钱眺撇嘴说“大周国那样大,能人辈出,怎么会不知道咱们东风在骗他?”
钱羽明白他话说的有道理,他眼珠子转了转,说“不如,我先回京城吧?”
钱淼父子见太子这样胆小,心里都在耻笑他。但表面上却没有表露,只是跟着点头说道“好,好。”
正说着,适才报告的水王府下人又来了,他显得比之前更慌张了。
“王爷,不好了。那些大周国的兵马已经把永乐城都给包围了。”
水王府的家丁上气不接下气的禀告说。
这下钱羽和钱淼父子脸色更加难看了。
大周国的军队把城池都给包围了,不是要杀进来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来道贺的?
这其中钱羽最是惶恐,他刚刚还想离开,如今人家把城门都给包围了,自己想跑也跑不了了。
这不就是来抓自己的吗?
钱羽惶惶不安,吓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钱淼也摊开双手,一副无奈的苦瓜脸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钱眺问下人道“那些大周国的将军是谁领的头儿?他们说要来干什么了吗?”
下人摇了摇头,说道“首领到底是哪位将军不得而知,他们就是把城给包围了,谁都不让进,谁都不让出,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钱淼吓得冷汗直冒。身边的儿子钱眺提议说“父王,不如您去问问吧?”
“呸。”钱淼啐了儿子一口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