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们应该似的!”
说完,玉儿意味深长地看着林长逸,心想,我家姑娘那般温婉善良你不喜欢,偏喜欢了这样一个不知感恩的女子。
林长逸被玉儿一席话说的尴尬不已,林夫人为缓解气氛,上前一步重新将手中的银子塞给玉儿,说,“你既不肯收,那便如此,这些绿豆汤我都买下,你回去便如实对烟儿说,可好?”
玉儿迟疑道,“这……”
林夫人握住她的手,不给她退回的机会,说,“别这那的了,就如此说定了。”
然后又转头对着老船夫说,“老伯,接下来几日的绿豆汤我都定下了,你做了都送到知府大人府上便可。我会专门付你工钱,另一部分盈利便送往沐府。”
船夫拱了拱手,“夫人真是心善,如此一来,玉儿姑娘也不必在这里晒着了。”
玉儿感激地赶忙行礼,连声道谢。
林夫人摆摆手,“我也不光为了帮烟儿呀,一方面是替逸儿的不懂事赔罪,一方面我可以将绿豆汤用来犒劳知府的捕快衙役们,这样他们也会更加尽忠我家老爷嘛。”
虽然林夫人这样说,但玉儿心底明白,她还是为了帮助她们罢了。可是最该前来感激之人,却不知现身处何处。
玉儿再度谢过林夫人,又对林长逸说道,“逸公子,待我家姑娘替沈姑娘还了债,还望公子让她前来谢过我家姑娘,更要谢过林夫人。”
林长逸神色尴尬道,“那是自然,微澜并非不懂感恩之人,兴许这几日有事耽搁了才……”
未等他说完,林夫人冷哼一声,“什么天大的事,连向救命恩人道声谢的时间都没有!”说罢便拂袖离去。
林长逸又拿出一些银子塞给玉儿,“这些当我代微澜还的。”未等玉儿拒绝,他便急忙跑开了。
却也不是追向林夫人的方向。
东市。沈家。
沈微澜正在家中洗衣,她的父亲醉酒斜躺在门槛边,眼神虚无缥缈,手却在空中指指点点,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个赔钱货,整日里只会花钱不能赚钱,做事还这般慢慢吞吞,你以为自己是金贵的小姐吗?”
沈微澜一边用力的搓着衣服,一边回头看着父亲醉醺醺的样子,嫌弃地说道,“我是赔钱货,父亲你怎不说你自己赔的更多?再外吃酒赌博,欠了那样多的银子,我还差钱叫你的债主卖了去!”
她父亲站起身来作势要打她,却因醉酒站不稳,噗通一声又倒在地上,砸起一阵灰尘来。
沈微澜用手扇了扇鼻前的灰,嫌恶地看着他,心想,怎么别人就能有个好老子,生来就锦衣玉食,我就要生在这穷苦人家,还有个这样令人厌恶的醉鬼的父亲。
她的父亲依旧躺在地上,口齿不清的说着,“老子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赔钱的东西!”
沈微澜听着他的话越发厌恶,不禁握紧了拳头,朝他吼道,“是,我赔钱,你当初生我做什么?你怎么不掐死我?”
而那醉鬼已人事不省。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急急地扣门声,沈微澜起身在衣裳两侧擦了擦手,走过去开门。
打开门来,林长逸赫然立于门外。
她一脸惊讶,“长逸,你怎么来了?”
林长逸回到,“张学究近日外出,我无法在学堂见你,只得冒昧来此找你了。”
沈微澜低头理了理情绪,转换出一副楚楚可怜模样,“长逸你可是有要紧事?”
林长逸点点头说是。
沈微澜走出门去,转身关上门,抬头柔弱地说,“父亲又喝醉酒了,我们还是出来说吧。”
林长逸急忙道,“你为何未对我说烟雨妹妹替你还债之事?”
沈微澜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旋即说到,“我当日被那李六郎吓得魂飞魄散,见到你脑中一片空白,早已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