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怔了怔,念了句佛偈,
“多谢皇上,贫僧去看看。”
江哲点一下头,才解开马的缰绳,又听主持说,
“皇上,小皇子要接走吗?”
“过几天来接。”江哲翻身上了马。
“是。”主持目送江哲离开。
直接看不见人影,他才叹了口气,往后山去了。
江哲前脚回宫,后脚就有人向他禀告,
“皇上,牧公子今天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江哲把才拿起的折子放下,
“知道了。”
他起身往牧佑宸宫殿去了,正要推门的,白皋在旁边欲言又止,
“皇、皇上……”
“有事就说?”
白皋咳嗽一声,
“早上的时候,牧公子问我,您在做什么,我告诉他,您去寒山寺了,然后,他就不吃不喝不说话,光在那落泪,我……”
江哲看他一眼,
“行了,去弄食物吧!”
没被追究,白皋松口气,他恭敬行了一礼,
“是。”
江哲推门进了屋,十天没见,牧佑宸瘦了不少,他坐椅子上,脸颊有泪痕,双目无神,整个就像没了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
他掩上房门,走到牧佑宸面前,
“牧佑宸?”
这道声音,成功将牧佑宸的神识拉了回来,他抬起头看……是江哲,他回来了。
眼泪又留下来,他伸手抓住江哲的袖子,
“我错了,夫君,我错了,我错了……”
就一直不停的说,他错了。
江哲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有些油腻,他收回手,
“先沐浴,等会过来吃东西。”
牧佑宸没有动,他看着这个男人,心里、眼里装满了痛楚,
“如果五石散会让人沉迷,那你……”
他深吸一口气,眼泪沿着脸颊滑下来,
“绝对不会比五石散差,甚至还要强十倍、百倍。”
这几天,煎熬他的从来不是五石散,他一点都不怀念那种感受,一点都不……
那玩意带来的快乐,还不如江哲带给他的一半。
他又怎会产生依赖。
江哲抬起他的下巴,垂眸看着他满是血丝的双眼,
“你拿我很五石散比,可真是很棒棒啊!”
牧佑宸摇了摇头,他声音低低的乞求,
“我错了,夫君,以前那些朋友,我都不见了,求你,别不理我。”
十天啊!
他十天没见到这个人了。
思念快把他折磨疯了。
偏偏这个时候,江哲还去见了观南……
那种痛苦到快要窒息的感觉,他真的真的不想再尝试了。
江哲觉得牧佑宸还是没搞清楚问题的关键,他松开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你交朋友,这很正常,我也不干涉,但能不能有点立场,有点危机感,别人家给你什么,你就吃,你就喝。”
“我不要朋友。”牧佑宸真的吓怕了。
他跟丞相儿子根本不熟,那天也是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在,他才跟那些人一起喝酒,可结果呢,还不是被人收买,跟别人一起来陷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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