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精勾勾搭搭。”
可不就是那个事精,讨人厌的黑痣中年妇女。
“啪!”乔玉溪一巴掌甩过去,凶悍的质问,“你叫谁狐狸精!有本事再说一遍!”
“小乔,对不起——”胖陈大叔震惊在原地。
中年妇女不可置信,疯魔的尖叫起来,“你――你——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一张臭嘴,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乔玉溪将方盒往地上一放,双目喷火,气势汹汹。
“我们同一个车厢,我管他媳妇叫陈姐,管他叫陈哥,有毛病吗?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逃票贼,年纪大忍你两次,还倚老卖老。惯的你,真以为全天下人都是你孙子。
老娘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张口就往我头上扣狐狸精,污蔑我清白。
黑心肠的老太婆,为老不尊,信不信我不仅抽你,还去告你!”
“你――你——”中年妇女害怕的后退,“你别过来。”
“对不起,我娘不是故意的。”星星低着头小声的替她娘赔礼道歉。
“下次再敢背后扯犊子,嘴巴不把门就烂了它。”乔玉溪拎起布袋扬长而去。
中年妇女欺软怕硬,见乔玉溪彻底离开,这才满腔愤怒指责,“她――她——她凭什么打人。”
气的连饭都不吃了,戳着星星的脑门发泄,“死丫头,你娘被人欺负被人打,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就躲在背后,怂的声都不敢张,脓包一个。
附近一个车厢,坐着好三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朝气蓬勃却稚气未脱。
其中一个绘声绘色的描绘着刚才的热闹,“你是不知道,啪!那一巴掌抽的格外响亮。小丫头年纪不大,真够凶悍的。
对了,渊子,听说伯父逼你娶战友的女儿,是农村来的,你说会不会像刚才小丫头那么泼辣。”
顾北城兴灾惹祸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往后有你受得。”
“你是不是傻,刚才那小丫头,手上戴着手表,脚下穿着皮鞋,一个乡下丫头能够穿得起?”
乡下丫头绝对没有胆量,盛气凌人的抽人。
江渊桀骜不驯,“真要是乡下来的丫头,倒也好摆弄,使点手段让她哭爹喊娘,知难而退。我才不会听老头子摆布。”
乔玉溪推门而进,乔奶正念叨着。
“你打个饭咋去了这么长时间,我正打算去找你嘞。”
“阿奶,你不知道老多人排队,我等了好长时间,下一次买饭可得提前点去。”
小乔同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胖陈大叔彻底傻眼。
“傻愣着干什么?”陈姐拍了拍胖陈大叔,“赶紧打开饭盒,吃饭啊。一上午,给我饿的。”
糖果饼干吃得再多,也不管饱,怀孕之后,陈姐就容易饿,明明每次都吃的很饱。
乔玉溪一边吃,一边点评,“这个芋头烧鸡,鸡肉有点腥,有点柴。”
乔奶跟着附和,“这个萝卜片炒的有点生,一股子萝卜味。要是加两根猪骨头,在炖个一两分钟,就软烂好吃了。”
乔老头怀念老太婆的手艺,“白菜炖粉条,再放一点猪油渣,就香了。”
尤其是大冬天,围着煤炉子吃猪肉炖粉条,粉丝吸足了汤汁,滚烫滚烫香喷喷,一口下去味美十足,那才叫一个好吃。
胖陈大叔
陈姐
刚刚他们吸里呼噜吃的特别香,是不是显得特别没追求?
陈姐忍不住拍了胖陈大叔,原来吃饭是会传染的,和胖子在一起久了,不自觉的好胃口。
“干什么,媳妇。”好端端的,干什么拍他,又做错了什么事情?胖陈大叔幽怨,但不敢说。
芋头烧鸡,豆腐炖鱼,也是媳妇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