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怕影响不好,乔玉溪特想把鞋底往死老太婆脸上抽。
“你说江伯伯的儿子,我爹受伤住院,江伯伯常常来医院看望,江伯伯的儿子来找我,了解情况不很正常吗?
况且前天我还是第一次见江伯伯的儿子,也就你思想俺脏,他来找我就勾勾搭搭。”
乔玉溪猛然起身,“不行!你必须跟我走!我的名声容不得你污蔑,今天这事没完,你必须交代出个子丑寅卯来!”
乔玉溪完全不怕事。
碎嘴的死老太婆,管不住那一张臭嘴,就不要出来。
闹吧,闹吧,她今天一定要给她一顿教训!
小陈婆婆本以为死丫头虚张声势,结果被扯到领导办公室这才后怕。
“我给你道歉,一点小事情,干什么要上纲上线。”死丫头不怕丢脸,她这张老脸还要。
“滚,谁稀罕你丫的道歉。可一可二不可三,你死性不改都第四次掐到我头上了。在忍你,我跟你姓!惯犯!”
大清早的徐政委直接从家里面被喊过来,说是家属区有人闹矛盾,一路掐到办公室来评理了。
结果一老一少,乔玉溪还是认识的,挺文文静静的一个姑娘,怎么闹得起矛盾来?
小陈婆婆是个胆怂的,欺软怕硬,也就和家里邻居耍耍威风,领导面前连句话都不敢说。
乔玉溪张口就来,噼里啪啦,从火车相遇到今日坐采购车的种种,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得亏她记性好,连小陈婆婆那说话的语气,连带一起给表演出来了。
“徐政委,我不知道是不是挖了她家的祖坟还是怎么的,怎么总是逮着我一个人泼脏水。
张口就污蔑,完全没影的事情,被她诋毁的有鼻子有眼,有病成瘾了吧。”
乔玉溪是真生气,死老太婆他妈是个神经病,逮着人就咬。
乔玉溪一顿炮轰,徐政委面色都没有变。
“乔同志,喝杯水消消火气。陈同志,你也说说情况,我好了解了解。”
“我我我――”小陈婆婆面色发胀,又完全没法解释。
事情的确是她整出来的,可要是死丫头立身持正,也没有别人说嘴,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都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她们老家谁没有个二三两矛盾。
死丫头心太坏了,竟然在领导面前说她坏话。
小陈婆婆唯恐影响到她儿子前途,只能够打退堂鼓。
“都是我嘴巴不把门,年纪大了想事情不全面,误会了乔同志,我给你道歉。”
一把老脸都丢尽了,小陈婆婆更恨乔玉溪三分。
“道歉有什么用,你这是死性不改!第四回了,你这都已经是第四回了!
年纪大就可以为所以为的干坏事,对我的名誉中伤,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揭过去。
没有这样的道理,你完全就是一个惯犯,谁知道什时候整出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被你针对还一个劲的原谅你,我又不是受虐狂。”
乔玉溪义正言辞,对小陈婆婆一顿训斥,比臭骂还要让她难堪。
“对不起,对不起。”姗姗来迟的陈顺义,了解前因后果不住的想乔玉溪道歉。
乔玉溪讨厌小陈婆婆,却没法对着陈顺义发脾气,只能够罢了。
“小陈,自身提高的同时,也要注意家属的进步,你回去好好做一做陈同志的思想工作。这样的事情,对队里的形象影响不好。”
“是是是,一定。”
徐政委让两人先走。
乔玉溪与小陈婆婆两看生厌。
小陈婆婆一出“牢笼”,再也不用伪装,一双眼睛怒火狂烧想要在乔玉溪身上戳个洞。
特么的想想,乔玉溪还是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