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
“乔同志,那瓦房我真是住不习惯。你看看我全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长出好多红疙瘩,痒的我不行。
你说说其他人都没有事情,我皮肤差,那房子就和我天生犯冲一样,才几天就这样,我实在熬不住了。
楼里面其他家属都是住了好几年,拖家带口搬不了。周同志的房子也没有装修,搬家只需要卷个铺盖就成。
乔同志,我知道和你换房子,很不好意思。我可以私下补偿你些钱,只希望你能够通融一、二。”
跟来的几个人也帮腔。
乔玉溪压根不相信小文的鬼话。
知道不好意思,也没见你少提。
带着这么多人来,是打量着我不好意思拒绝还是咋的?
乔玉溪拍了拍小文的手,“什么钱不钱的太见外了,战友战友亲如一家,我收你的钱,这像话吗。
换房子,我是没有意见的。你们有困难,周以泽同志也是愿意帮忙的。
但小文同志,你这一身红疙瘩看着真吓人。
我得提前去看看你那房子怎么样,万一住进去我身上也长红疙瘩怎么办?
“不会的!”小文斩钉截铁。
太过于肯定,惹得乔玉溪怀疑的看了过去。
小文干巴巴的解释,“我是说,很少有人像我这样皮肤不好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说是不是?事无绝对,你说要是万一我住进去也张红疙瘩,到时候这房子我是换回来还是不换回来?都是麻烦。”
乔玉溪已经考虑好了,若房子不满意,她回去也能立马长红疙瘩。剥了皮的生芋头往胳膊上擦一擦,效果立竿见影。
小文无奈,只能够带乔玉溪过去。
单门独户,有台阶上木门,房子干净整洁。
大家瓦房瓦房的叫,其实是房顶水泥封了平顶。
房屋的面积挺大的,墙壁掉灰,家具又搬空了,显得两分破旧。
一室两厅,厨房、厕所面积很大。
院子围着一米高的木头栅栏,可以看到左右两家养了些鸡鸭。
院子前头有一大块地,留着种菜用。
墙角堆了不少的枯枝旧东西,是上一任房主留下清扫出来不要的东西。
说真的,乔玉溪是挺满意的。
单门独户,不用大晚上的被迫听墙角尴尬。
那些栅栏到时候可以换成砖块砌成围墙,有院子有平顶,不像楼房那样空间封闭,无论是用水还是晾晒都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