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张了张口,不知如何解释。
“给她送钉肉饼和奶茶的人,究竟是不是你!你该知道这事情无法隐瞒,只要我拿照片去问一圈。”
周怀瑜垂下头颅,算是默认了。
“不要,致平,你不能够这样做,怀瑜也不能够去派出所,你这样会毁了他的。”
周怀瑜原本去派出所没有问题,可关键是他已婚。已婚还和其他女同志牵扯不清,这是品德败坏。
“孽子!你这是要气死我。”
周二叔指着周二婶,“慈母多败儿,你以为你是在帮他,实则在害他。
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三不五时的往别人学校里跑,找出来只是迟早的事情。
是他自己齐身不正,毁了自己。之前不是要死要活闹着去派出所吗?我现在就送你去!”
这一刻,周怀瑜怕了,心虚恐慌。
之前什么都不考虑硬要去派出所,如今父亲送他去派出所,这其中结果截然不同。
周怀瑜抬眼看向周治平,父亲这是不管他了?
周二叔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怀瑜,自己做的事情,就必须要承担责任。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已经成家立业了,肩负家庭重担。你再看看你,沾花惹草,懦弱无能,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只知道朝着你母亲大呼小叫。”
周二叔拍了拍周怀瑜的肩膀,“去派出所把事情主动交代清楚。”
怀瑜的事情就像一个脓包,必须挑出来,捂着会继续烂下去。
“不去,我不许你去。”周二婶拦在周怀瑜身前,“致平,怀瑜是你亲儿子,你就只有一个儿子,你要眼睁睁地毁了他吗?
为什么非要怀瑜去派出所解释事情,我们找人直接和派出所打个招呼,把事情压下来不就行了,反正人不是怀瑜害死的。”
“妇人之见,愚不可及!”周二叔勃然大怒,大哥能不能往上升,正在关键时候,周家不能够给其他人把柄。
“有多少人盯着我们周家,你这是公然给人把柄。”
事关儿子,周二婶管不了那么多,“大哥的仕途重要,可怀瑜是你亲儿子,难道就为了那不确定的事情,要牺牲怀瑜将来的前途。”
“愚蠢,什么叫牺牲怀瑜的前途。事情不是怀瑜干的!既然做了,那就得认!
你当你是谁,打一声招呼,派出所就能够给你压下来。
你这一身招呼打下去,其他人只会将这件事情算在大哥身上。
你口口声声说牺牲怀瑜,他牺牲了什么?是他齐身不正,惹出来的事情。
我看你恰恰是想反了,如今你是要牺牲大哥,给他招来污点,来保全怀瑜的名声,这件事情我绝不同意。”